楼玉树赧然地站起身,耳骨上红得透出血色,恼羞成怒地解释道:“我先前勤于练武,疏于学文,你这么多年又勤于习得何种一技之长?”
“你好凶哦。”望年故意撅着嘴巴,楚楚可怜地凝视他。
理智回笼,楼玉树意识到自己刚刚恶劣的脾气,羞赧的情绪降了几分:“我……我试试。”
望年莞尔地将毛笔递给他,满目崇拜地看着他:“长得这么好看,写字再怎么样都比我好吧。”
楼玉树横着握笔,抖着手开始行笔,横竖撇捺像是错乱生长的树枝,歪歪扭扭地浮现在纸上。他写了不到五个字,挫败地扔了毛笔,宽大的手袖沾到了些许墨水,心情更加不妙了。
惨不忍睹的字,简直是上天特地来关上他的一道窗。
“还是用我的,我怕人家看不懂。”
“哼!”他恼气地撕了信纸。
“别气馁啊,树树,我来教你。”
“……”
第85章寺庙
福英被韩宣同行的男人赶走,一路上哭嚎地逃命,彻底地消失在他们眼前。
韩宣望着离去的福英,思考许久,决心听望年的话,等上了京城,他再去拜谒谢景宸。
望着同骑一马的望年与楼玉树,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像看着珍花靠在别人怀里那种的酸涩感与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