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珍花迷惑地看她,见望年不在,听着这人熟悉的声音,瞬间明白。
“凶手呢?”
望年看了一眼谢安,谢安替她回答:“那刺客是专业杀手,宁可受尽折磨也不说,后来莫名暴毙而亡。”
“这可怕的地狱。”珍花嘟囔道。
气氛很哀伤,东雅看到黄橙紫更不敢上去开开心心地打招呼。
晨晓行接过望年手里边的竹筐:“各位,还请到马车休息,都等了很久了。”
众人明了,自觉离开,给珍花一点空间。
东雅搂着黄橙紫的手臂,走了几步,难过地说:“珍花在陈夫人那里接到望年的信时别提有多开心了,傻乎乎地收拾东西,打算抛下绣房就赴京。我们几个不放心,跟着过来了。可是听到韩宣的死讯,她哭了很久。我们找不到绿色的丧带,她撕开衣服一条一条地挂上了。”
“为什么是绿色?”黄橙紫问。
“我们凤行族里,死去的生命随着风飘散,最后都能找到回家的路。”
望年望着坐在棺木前的珍花,想起珍花娘亲也在屋檐挂过一条条丝带,等待珍花回家。
珍花抬手抚摸着他的棺木:“我叫你跟我走了,你不听。我在你的家乡开了一间绣房,赚了点钱,打算养着你。以后我赚钱,你只要教教书,看你爱看的书多好,你看我把钱都带过来。”她从包袱抽出几张钱票子,眼泪都落在票子上,她甚至觉得这票子沉重无比。
舍下全部一切来到京城,她可不是为了面对天人永隔的结果。
“你总是可以为了救别人抛下我,好过分。”她笑出声,“读了那么多年的书,怎么还是这么傻?看,我给你绣的衣服。”
“你是……”珍花迷惑地看她,见望年不在,听着这人熟悉的声音,瞬间明白。
“凶手呢?”
望年看了一眼谢安,谢安替她回答:“那刺客是专业杀手,宁可受尽折磨也不说,后来莫名暴毙而亡。”
“这可怕的地狱。”珍花嘟囔道。
气氛很哀伤,东雅看到黄橙紫更不敢上去开开心心地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