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话的,你说不要就不要,”楼玉树睁着莹莹的眸子,急忙信誓旦旦地保证,十分郑重,“下次弄进去之后,我一定用内力将它们全部逼出来。”
这还是楼玉树头一回说这么露骨的话,望年笑得脸红,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轻声说:“你说这话时好欲啊。”
耳根子泛起红晕,他的怀里像是揣了一袋热水,再看到望年眼里似笑非笑的神色,他更热了。
炽热的目光相对,热气持续升腾,他哑声说:“望年,我渴。”
旁边有杯凉却的茶水,望年侧头端来,猛地撒了一地的水。
栀子花里穿过阵阵属于她的气息,楼玉树无时无刻不想亲吻她,倾身与她拥吻,这才是他的清凉。
爱意在滚烫的心间微微震动,绽放出簇簇温婉而自在的繁花。
云为山绮想,她是他爱语。
他想用最柔和的请求,求望年爱他多一点,一辈子,每天都能多一点。自始至终眼里缠斗着彼此,在天地里纵情而爱,从今以后,相知相契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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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番外
第118章番外:除夕快乐
望年与楼玉树居住的小镇并不下雪,但每年春节总会下点小雨,柳絮般悠悠袅袅漂浮的雨丝,铺在身上,冷冰冰的。
楼玉树双手提着新春对联,轻盈地飞身贴在高峻的门楣上。下来时,望年仰头用目光丈量贴歪的春联,遗憾地说:“再左一点。”
楼玉树再次飞起调整春联,望年仰头,抿嘴苦思:“你左右不分?”
“才不是。”楼玉树看看左手再看看右手,笃定地飞上去,调到左边。
“太左了。”
“哎呀,太右了,”
侧头满院子歪东扭西的春联与灯笼,望年叹了一口气:“算了,我还是找个梯子。”
宋仰星发出咯咯的笑声:“师傅像只猴子,跳来跳去的,好好笑。”
楼玉树冷眸瞥去,宋仰星立即闭上嘴,拔腿逃跑,喊道:“祖爷爷,我来帮你拔鸡毛。”
方才楼玉树杀了只鸡,准备用来做年夜饭。祖父正在拔毛,笑呵呵地调侃着:“是不是又得罪你师傅了?”
宋仰星撇嘴:“我就说一句而已。”
楼玉树感觉到自己被望年鄙视了,犟着嘴说:“望年,我可以不用梯子。”
“不,你辛苦了。”望年示意他把梯子搬过来,眼神示意了好几遍,楼玉树心不甘情不愿地搬来梯子。
瞧着楼玉树脸上委屈受挫的神色,望年拍了一下他屁股:“上去。”
楼玉树登时脸红,侧头察觉祖父与宋仰星没看到,嘴角挂着羞涩的笑意,低声说:“在外面呢,注意点。”
楼玉树心有余悸地爬上去,忽地一只手捏住他的臀,胡乱地扫射。
望年捧腹大笑:“捏着好舒服哦。”
“望年,你……别太过分!”楼玉树急急忙忙爬上去,担心望年又会袭击他,心有余悸地俯视她,见她没继续作乱,便抬手将春联整整齐齐地贴好。
“我听话的,你说不要就不要,”楼玉树睁着莹莹的眸子,急忙信誓旦旦地保证,十分郑重,“下次弄进去之后,我一定用内力将它们全部逼出来。”
这还是楼玉树头一回说这么露骨的话,望年笑得脸红,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轻声说:“你说这话时好欲啊。”
耳根子泛起红晕,他的怀里像是揣了一袋热水,再看到望年眼里似笑非笑的神色,他更热了。
炽热的目光相对,热气持续升腾,他哑声说:“望年,我渴。”
旁边有杯凉却的茶水,望年侧头端来,猛地撒了一地的水。
栀子花里穿过阵阵属于她的气息,楼玉树无时无刻不想亲吻她,倾身与她拥吻,这才是他的清凉。
爱意在滚烫的心间微微震动,绽放出簇簇温婉而自在的繁花。
云为山绮想,她是他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