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这会子是真的丝毫不带怜香惜玉,玉指愈抓愈紧,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把那罗掐的翻白眼了。
大黑见状急了:“碧落……”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没给大黑多浪费口舌的机会,我就提着薄红裙摆小跑上前了几步,焦急的呼唤上清,阻止他做傻事:“清清、上清!”
这次的病势来得有些凶猛,我都躺七天了,再醒过来依旧是连多喊两个字都会胸闷大喘气。
听见我的声音,背对着我的上清怔了一下。
随即果断扔了手里的那罗,转身,忧心瞧了我一眼,发现我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贴身里裙,赶忙大步流星的向我迎了过来……
脱掉自己的厚重外袍,他赶过来将衣物罩在了我的身上,心疼地把我裹紧,收进怀中保暖。
拧眉怒气未消的兴师问罪:“文玉你滚过来!谁允许你将本座娘子带到这地方来的!你也想死么!她穿的这样单薄,外面天又寒,若她病上加病,有个什么差池,本座定要你好看!”
身后的大黑吓得声音都哆嗦了:“陛、陛下息怒,小狐也是、也是……”
我仗义的接过大黑的话,可怜巴巴的昂头看他:“是我清醒过来看不见你,心里发慌害怕,逼着大黑带我来找你的,你凶大黑干什么。我难受死了,你不在身边我更心慌睡不着觉,你刚才又在干嘛?你欺负那罗了?”
瞥了眼摔在地上惊魂未定的那罗,我刚想和那罗说话,那罗就心虚的别过头,不敢再看我。
上清听完我的话,冰冷的眸光柔下了几分,舍不得对我发火,只好搂紧我耐心哄着:“本座没有凶……也没欺负任何人,本座,只是在收拾一只妄想和本座较劲的狼狗。”
边说,还意味深长的觑了眼那罗。
把那罗比喻成狼狗……
有点无情!
我不愿再让现场情况继续僵持下去,就往他怀里蹭了蹭,厚着脸皮向他撒娇:“上清,我心口疼,还冷,想回家……”
“现在知道又疼又冷了?出门的时候怎么不记得多穿几件衣服?嗯?”他拿我无计可施的怜爱刮了下我鼻子。
我瘪嘴:“那还不是着急想见你……”
他向来最承受不了我这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心疼的叹口气,尔后宠爱的把我打横抱起来,消了怒火,满眸温存的凝望我,顺从说:“好,娘子怎样,都好。本座带娘子回家。”
我趴在他怀里开心点点头,暗中,却是默默将提起的心放回了肚子里,“嗯,我们回家。”
果然哄他这种事,还是得我出马。
没走几步路,小阮阮忽然风风火火的也找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