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的,咕咚咽了口口水。
抓着被子翻身去找抽屉里的东西。
他眼里含笑地询问我:“娘子在找什么?”
我心跳加速,浑身血液逆流烫得血脉筋骨疼,激动的连说话都结巴了:“在、找那东西!”
“哪个东西?”
我疯狂地翻着床头柜上下两个抽屉,“就、就是那种东西!”
男女那啥时候的那个东西!
他过了一会儿,猜出来我想表达的物品是什么了,俊脸一红,唇角依旧勾着好看的弧度。
咳了两声,说:“你放在床头柜里的东西,被我丢了。”
“丢、丢了?”我一时突然不知道自己是该对他丢了那玩意不满意,还是该因他看见了那东西而羞窘难堪……
呜呜呜那可是我厚着脸皮特意找那罗要的……为了那玩意儿,我在那罗心目中的清纯小女孩人设都崩了……
他有理有据地说:“嗯,丢了。你我之间,用不上那个。”
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虚地把被子提起来往头上盖,狡辩道:“怎么会用不上呢,你又不敢让我怀孕……”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目光有种洞察人心的神力,眯了眯好看的凤目,突然靠过来,一只手臂撑在我的腰侧,灼热吐息拂的人鼻梁痒痒,对上我露在被子外的那双眼睛,毫不客气地戳破了我的小心思:“哦?那娘子,是希望本座用?”
他暧昧的语气,尾音如同一把拨人心弦的钩子,让人刚清醒过来的脑子又嗡的一声全乱了。
一字一句灌入耳中,进入大脑,酥得人头皮都麻了。
苍天啊大地啊,我究竟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竟然一大早就要被他这么勾引!
哦不,现在也不算一大早。
都下午了。
可不是说蛇类喜阴厌阳,大下午太阳烈的时候大多在睡觉,不愿露头么!
但是,他为什么能不管白天黑夜精神头都这么好?!
连冬眠这个天性都省了!
见我久久回答不上来,他得寸进尺抬手扶住我后脑勺,把我脑袋捞过去,在我鼻梁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个吻,过分的揭露我心事:
“娘子方才那样子,不像是想见到,那东西少了一枚,倒像是……在查岗。本座若真用了,娘子怕是要失望。”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与他鼻对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