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愣：“黑衣服的姑娘？”
我点点头，认真和他交代：“我脖子上的鳞片，也飘了出去。结果你猜怎么着！那姑娘接过鳞片，一看，就认出是你的鳞片了！
那姑娘还哭了，还说冷，说一个人很孤独，说……等了太多年。她还说，我就是她，她就是我，她把鳞片还给我以后，就带着我往上游……
上清你说，我是不是在水底憋久了，脑子憋出幻觉了？我和那姑娘长得不一样，可为什么，我的潜意识总告诉我，她就是我，我就是她呢……
她好漂亮，比我漂亮，她穿着一袭黑裙子，又神秘，又美……那天是你把我从水里捞出来的么？”
他收紧臂上的力度，道：“不是，本座和月卿赶过去的时候，你已经晕倒在水边了。”
“那是谁救的我？”我好奇问上清。
上清轻轻叹道：“应该是你自己救的自己。”
“我自己？”
他柔声替我解惑：“嗯，你的前身……九灵娘娘，认得本座的鳞片。这么多年来，只有娘子你一人，才能一眼认出本座的东西。
那天是你性命垂危，你体内本就有苏醒征兆的元神感知到了你的危险，才会临时觉醒，现身救你。”
“所以……那个漂亮姑娘，真的是我？”我不可思议。
他搂着我说：“其实仔细看，容貌并没有太大改变……眉眼未变，只是元神在转世的过程中陷入沉睡状态，为了自保，敛了几分容貌美艳度。等你元神觉醒，会变回去的。”
我听他这么说，瞬间开心了起来，捧着脸窃喜道：“真的么？我真能变得那么好看？不对……我现在不好看吗！”
我不悦地扭头逼问他。
他忍俊不禁的勾唇一笑，宠溺的抬手刮了下我鼻子：“哪有？本座的娘子如今便已足够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了。
娘子莫要忘记了，本座爱上娘子的时候，娘子便一直是如今的模样，本座又怎会觉得娘子不好看呢？本座的意思是，娘子元神觉醒以后，会变得更好看。”
我张嘴还要为难他，他却很睿智的直接开口拦住了我的话茬：“不管是从前也好，还是现在也罢，娘子始终都是娘子，好看与更好看，那都是娘子的脸，娘子又何必自己同自己吃醋。”
这话，说的倒也很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