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起来有些费事,她微微皱了眉头,“这是什么领带打法,好复杂。”
“埃尔德雷奇结,很难解吗?”
“嗯,有点。”
她倒是听过,也在其他商务精英人士身上见过,就是没解过,也没打过。
江北辞握着她的手,教她怎么解开。
叶南吱一脸好学,仿佛一个求知的学生。
江北辞看她这么认真,薄唇微勾,“会了?”
“会了。”她回答的利索。
男人挑眉问,“会打吗?”
她摇摇头,明显是不会,“你演示一遍给我看看。”
江北辞熟练的打了一个埃尔德雷奇结。
叶南吱看的眼花缭乱,叹气,“这怎么比做手术还难?”
“多教几次就会了。”
叶南吱眉眼弯弯的,“那等我学会了,以后你的领带我来打。”
江北辞眼神微怔,目光很深的看着她问:“以后每天?”
她研究着那个复杂的领带结,下意识点了点头,再抬头时,陡然撞上他炙热的眼神。
“当然是每天,不然辞爷还想让谁帮你打领带?”
她口气理所当然的,有点霸道,还有点气呼呼的,很直女。
江北辞抵着她的额头,一字一句的说:“叶南吱,你最好别给我画饼,记住你说的话。”
语气又凶又冷,像是警告。
她笑,“我才不给你画饼充饥,明早我就让你知道这不是画饼,不过我还不太会,打出来的领带结可能很吃藕。”
江北辞就那么看着她。
她的五官偏浓颜,尤其是今天化了淡妆,比平时素颜的时候多了几分明艳的攻击性,明晃晃的勾人。
男人的指腹恶劣的抹掉她嘴唇上的口红。
叶南吱微微皱眉,“干吗?”
“丑。”
他就睁着眼说瞎话。
“……”
叶南吱没听出他在说反话,因为他的口气过于正经。
她吐槽道:“我这手的灵活,全贡献给手术台了,下了手术台,我就是一手残,我对着镜子化了好久,眼线化了擦,擦了化,化了好几次才化好,这个已经是我化的最好的了,一开始我化妆,可是会把自己的眉毛化成蜡笔小新的……唔。”
她说了一堆,还没说完,嘴唇就被堵住。
吻到彼此微喘,江北辞才稍稍放开她。
叶南吱白皙脸颊绯红,唇上水光潋滟的,格外秀色可餐。
江北辞看着她,“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