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地动着浑身酸软的四肢,想要奋力推开紧紧拥着她的少年。
奈何只要越挣扎,陆癸便搂的越紧。
直到碰到一个坚硬的物体,她再不挣扎了。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回笼,顾阮瞬间气鼓鼓。
明明药效已经过了,可陆癸却宛若填不饱的饿狼般一直拉着她欢好。
《妖精录》中各种姿势全都研习了一遍。
她那样央求他,他却不闻不顾,只顾着自己快活。
每次还哄骗她说是最后一次,结果就是来了一次又一次。
到最后她实在困得不行,直接昏睡了过去。
思及此,她双手握住包裹在她胸前的手,用力往外推搡。
下一秒,少年光裸着身子将手中的力气骤然收紧,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脖颈。
“阮阮,想吃干抹净不认账吗?阮阮,要对我负责哦。你睡了我,切不可做那薄情寡义的负心小女郎。”
“你,你给本郡主撒手。本郡主定要让舅舅砍了你的脑袋。明明是你昨夜欺辱我,我,我何时将你吃干抹净?”
顾阮愤恨地挣扎着。
她才不要对陆癸负责。
这个男人不知餍足,昨日狠狠地缠了她一宿,今日她直接浑身难受,动弹不得,都怪陆癸!
奈何她的力气本就小,再加上劳累了一夜,简直毫无杀伤之力。
背对着顾阮,陆癸眸色深沉。
昨晚他确实有些操之过急,但郡主已经及笄,马上又要动身回长安城。
届时上顾府求亲之人无数,他只能先下手为强。
“昨夜,阮阮很主动。阮阮不要拒绝我,就让我待在顾府一直陪着你好么?或者阮阮娶我也,?我入赘到顾府,一生都做阮阮的器具也是好的。只是,阮阮可不可以不要扔下我一个人。”
男人的声音卑微到了尘埃,手中的力气却带着桎梏般的偏执。
被身后硬邦邦的东西抵着,顾阮不禁回忆起昨夜的感受。
她推搡着少年的铁臂,声音里全是烦躁和不耐烦:
“你先放开我。”
“不放,一辈子都不会放。”
陆癸敢保证只要他一放手,郡主绝对不会再理他。
若是回了顾府,甚至让他回到原来的去处都是有可能的。
从前他可能还会韬光养晦,隐匿自己对郡主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