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利希拿他们当低贱的蝼蚁随意欺碾,除了想泄愤之外,也是为了震慑其他试验室,下一次要还有人再敢拿实验品敷衍他们,这三个华夏人就是样本。
斯格勒家族的势力几乎渗透了意大利南部地区,尤其在西西里岛更是如大树盘根不易动摇。不过是惩治了华夏三个毛头小子,德纳罗和普利希都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不想当天晚上,三个年轻人直接雇人杀了回来,他们堂而皇之入侵了普利希居住的公馆,那会他正在与自己的老相好温存,等被人从床上扒下来的时候,他的左右副手已经瘫软在地了。
孟西洲不遮不掩,悠然地坐在客厅沙发上,他手里拿着一支短柄shǒu • qiāng,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普利希完全没想到在自己的地盘竟然会有这样戏剧化的反转,他冷静地与孟西洲谈判,与他分析如果杀了自己将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但孟西洲对他没什么耐心,提着手里的枪直接戳进他的嘴里。
“shutup”
普利希被他吓得一激灵,含着枪眼,一个词都不敢再多说。
戾气最重的当属关义杰,这群没有契约精神的强盗,就这点道义竟然还能在意大利混的风生水起?简直连关魏巷的地痞流氓都不如!
俗话说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关义杰也不含糊,直接拿着一支注射器,大力扎进了普利希的胳膊。
普利希顿时脸色大变,如同被人踩中尾巴的狗,只不过他眼下已经是没牙的丧家犬,还没站起就被孟西洲用枪狠狠打破了头,倒地的一瞬间,金斯更不客气直接朝他两腿各开了一枪。
普利希风光了大半辈子,那晚的夜袭算是他栽得最狠得一次跟头。见识到眼前三人的狠戾,他不敢再有小动作,只得爬在地上苟延残喘。
关义杰仍然觉得不解气,当着普利希的面,打开了上午孟西洲送来的药剂箱,将他们的新药直接注射进了自己体内。
普利希的表情错愕不已,关义杰只觉大仇得报痛快淋漓,他低下头拍了拍普利希的脸,“小样儿,等着老二生疮吧。”
普利希虽然听不懂关义杰的话,但也能判断出肯定不是好话。他匍匐在地,手指用力握拳到指尖泛白,他一定要让这三个华夏人付出代价,绝不会让他们活着走出西西里。
“德纳罗。”
正当普利希在内心暗暗发誓时,方才用枪指着他的男人突然喊了一声他父亲的名字,普利希诧异地抬起脸,却见那个年轻的男人仪态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正在通电话。
显然,电话的另一头正是他的父亲德纳罗。
“i'llbestaygitalyforhalfaonth,plentyoftiforyoutoreflectonwhatastupidthgyoudidthisorng”(我会在意大利停留半个月,你有足够的时间去反省上午你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