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关掉手机里主持人采访的视频,若有所思地盯着关义杰,冷不丁冒出一句话,“你说她无权无势,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是怎么在鱼龙混杂的娱乐圈站稳脚跟的?难不成背后真有金主?”
关义杰反应比较慢,憨憨地问道,“说啊?”
金斯瞬间没了倾诉的欲望,转头看向茶几上孤零零的保温桶,“怎么?又来tóu • dú?”
“哦!”关义杰恍然大悟,这才跟上节奏,“你说绵绵姐?”
金斯冷冷看了他一眼。
关义杰啧了一声,“你是搞破坏没成功所以心情不好?”
也是,到佛罗伦萨就搞黄人家的乐队,后来人家去了英国他也追过去,背地里肯定没少做坏事,没想到绵绵姐还是火了,红遍半边天,金斯这会儿估计肠子都要悔青了。
金斯不耐烦看见关义杰眼里的幸灾乐祸,起身准备出去清净清净,这时会议室里的门打开了,里面陆陆续续走出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那个大多人都醉心研究,出来时还在谈论实验数据,少数人见了金斯和关义杰也只保持基本的礼貌,点点头就算完事了。
对此金斯和关义杰也见怪不怪了,这些人在医药领域都是难得的人才,多少有些清高,也只有对孟西洲,他们才会有真正折服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