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话题中心处变不惊的周时予,梁栩柏故弄玄虚地挑眉,桃花眼弯弯:“因为我们俩都是疯子。”
“疯子当然要和疯子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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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钟走过八点半时,盛穗还是忍不住给周时予拨去电话。
男人提前告知过会晚回来,但夜间最佳的饮茶时间就在八点半,有暖胃和助消化之效;反而再晚些的话,不但效果减弱,更怕喝了晚上睡不着。
心里清楚可以明早再泡,但盛穗回家经过餐厅就想起清晨那顿丰盛早餐,人便迫不及待地想为周时予做些什么。
她抱着怀中撒娇的平安,手中通话迟迟未接,因为期待而莫名有些紧张。
将近一分钟过去,周时予终于接通电话。
盛穗立刻在沙发上坐直身体,努力不让语气太急切:“你快回来了吗。”
“还没,”许是她错觉,周时予今晚似乎格外寡言,几秒后才问,“你着急吗。”
“不着急的。”
口口声声否认着,当盛穗眼看着墙上时钟的指针不断转动,话忽地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就是想快点见到你。”
这话听着太像表白,盛穗耳朵尖一热,连忙改口:“我、我的意思是,我在等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