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的。”
顾不上树懒似的姿势抱着周时予,盛穗匆匆忙忙接起电话,才发现通话不知何时,早就被人摁下静音。
也就是说——方才那些不堪入耳的动静,屏幕那端的人是听不见的。
不信是手滑,盛穗抬眼对上周时予满目笑意;两人横坐在沙发上,怕她乱动跌落下去,男人一只手始终护在她腰/侧,稳稳托着。
“”
借口信号不好结束通话,盛穗将手机放在茶几,见周时予竟然还在笑眯眯看她。
手脚并用从男人怀中出来,她第二次被欺负,没忍住红着脸,抓起抱枕丢在周时予身上。
见她气呼呼,周时予笑着抬手揉盛穗发顶,恬不知耻地一本正经道:
“我承认,是我居心叵测在先。”
“”
这人还好意思说!
哪怕发脾气,盛穗说话也是细声细气,漂亮圆眼写满对丈夫的谴责:
“你就这么喜欢亲吻么,明明晚饭前在车里才刚亲过,简直就像是——”
所有模样中,周时予最看不厌盛穗闹小脾气的灵动模样,见她卡顿,抬眸鼓励:“就像是?”
盛穗垂眸,指尖轻扣着衣摆口子,小声痛骂:“简直就像是亲吻狂魔。”
托这人的福,她现在锁骨还隐隐作痛着。
耳边随即响起一道低低笑声。
“不完全是喜欢亲吻。”
“而是想做其他坏事,苦于没找到机会,”男人手臂撑靠着沙发,半晌低身去看盛穗盛躲避双眼,笑意宠溺,一字一句慢条斯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