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会心疼。”
男人向来情绪掩饰的滴水不漏,这是盛穗第一次听,周时予声线因为难以自抑而轻微颤抖。
男人近乎执拗地将她圈抱怀中,一次又一次地俯身落吻在她细小密麻的伤口,小心翼翼的轻柔动作近乎虔诚,嘶哑声音近来鲜少地呢喃她姓名。
“盛穗,”周时予薄唇留恋触碰在她小‘/’月复,自言自语般,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如果你不用经历这些就好了。”
“”
没人能感同身受痛苦,但总有不同程度的共情。
盛穗抬手回抱丈夫,学着男人模样,轻轻亲吻在他肩头的伤口,坦言道:“我昨天的确不高兴,因为我觉得你对我隐瞒很多。”
周时予直起身方便拥抱,放下卷起衣服以防她着凉:“嗯,是我的错。”
“不过今天回来路上,我就检讨自己要求过多,”盛穗树懒一般的姿势抱人满怀,“刚才看见你伤口,又觉得难过心疼。”
过山车一般的心理变化,盛穗说完都觉自己矫情,悄然红了脸:“听上去我好善变。”
“没关系,我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