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肖茗一眼看出不对劲。
放假三天,又记着周时予离开前说想带她一起出门,那晚在电话里疯狂后,盛穗半梦半醒地主动提出想去陪人。
本以为周时予会欣然答应,结果直到她睡着都没有答复,第二天醒来再问,得到的都是含糊答案。
实话实说,她不太理解被委婉拒绝的理由。
那晚周时予邀请她时,眼底笑意灿若明星,即便后来在电话里沟通,男人的语气状态,听上去比平日还要愉悦高昂许多。
虽说和平日的沉稳温和有所差距,但她想愉悦状态总不会是坏事。
况且,周时予原本的成熟程度就远超同龄人,活跃些反倒更符合他年龄。
现在不知为何原因,男人不希望她过去。
人情交往中嘛,盛穗总倾向于做被动方,难得主动一次,却又被婉拒。
盛穗念此哭笑不得,请教对面的社交达人:“其实我想清明节去外地找……找我老公,但又怕打扰到他工作。”
“我猜就是,”肖茗一眼看透她的迟疑,感叹盛穗重色轻友,“你要去干嘛?让你老公陪你四处玩?还是让他给你做饭?”
“当然不会,”盛穗摇头否认,不善表达思念的耳尖发热,手握紧杯壁,
“我就是……就是有点想他。”
窗外有正午暖光落下,勾勒出说话女人的姣好面容:白里透粉的脸上带着温和笑意,唇边酒窝浅浅,即便不是一眼惊艳,岁月静好的恬静感也令人移不开眼。
肖茗闻言啧啧不停:“陷入恋爱的女人果然不同,每句话都带着酸臭味。”
盛穗不认为她在秀恩爱:“你以前出差,我也会想你、也会来找你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