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关于许谨的事,许识月神情这才放松。
她捂着嘴打哈欠,懒洋洋的语气,“没问题啊,还有别的事吗。”
席慎想起昨晚她张嘴就咬的情景,对比之下,她此刻这副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显得格外可恶。
他慢条斯理解开领口,露出被咬的牙印,一字一句,“你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
许识月昨晚只负责咬,并没有看到伤口有多深,她目光好奇打量着他嘴唇,她记得明明把他嘴唇给咬破,还有血,怎么没见伤口?
“我是正当防卫。”
席慎冷笑,“顾旸这么对你的时候,你怎么也不正当防卫?”
周身气压顿时降低。
大清早的,许识月还没睡好,实在是没精力,也没有功夫去和他吵架。
她揉着眼睛,再次打了个哈欠,“交代?你想我要怎么交代,要不要我让你咬回来,来来,你咬。”
许识月把睡衣衣领拉开,白皙的肌肤上,有好几处淤青,正是她昨晚和他进行肢体上触碰所留下的印记。
席慎本来有些恼她的态度,但看到那深浅不一的淤青,心软了几分。
“我可不像某些人,和狗一样动不动喜欢张嘴咬人。”
“那某些人喜欢使用暴力,是不是应该放鞭炮大肆庆贺。”
她话音刚落,身子被席慎禁锢在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