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出挑的几乎是捧腹大笑,嘴里还难以理解地念叨着“养猪,这年头还有人养猪”,稍为乖巧的不敢表现地太离谱,但也跟着附和了几声……
栗夏无助地站在台上,扫视着底下的同学,发现除了后排靠墙处坐着的一个男生没笑之外,其他人都在对自己指指点点。
“哼!养猪怎么了,猪浑身都是宝,卖了钱就能养活我和奶奶,比你可爱多了!”
她感到羞愧的同时,也觉得愤怒,气冲冲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后,别过头望向窗外,对班会课接下来的流程都失去了兴致。
陈棠看到这种情况,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手表,心里想着:“还剩半小时下课,得搞快点,不然就要拖堂了。”
她清了清嗓子,用十分节能的声音叫道:“下一位同学,有请宋秋雅上台。”
喊了一遍,没人回应,又喊了几遍,还是没人上来。这时台下已经开始窃窃私语,大家都在好奇这人是谁,竟然连第一次班会都缺席。
陈棠也犯起了难,拿出那本报到时用的花名册对了对,一眼看到了那个没打勾的空格,叹了口气:“又是这个姑娘啊,没来报到,也没请假,害我前几天在教学楼等她等到最后一个才走。”
每个学院总有几个特殊的学生需要特殊处理,辅导员的时间和精力大部分都消耗在了这种事情上。一想到接下来还要打电话向这名学生询问情况,陈棠就觉得头痛。
算了,待会打电话的时候再好好批评她一顿吧。
陈棠摇摇头,照着表格念出下一位学生的名字:“下一位同学,张沉林。”
“到。”话音刚落,后排靠墙处就响起一个如同士兵般整肃的声音。
接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穿过排排桌椅,走到了讲台上。
这人穿着学校刚发下来的白色文化衫,带着一副很像老花镜的金属近视眼镜,打扮有点老派,但长相还算干净。总的来说,是个普普通通的年轻男孩,没什么可供挑剔的,也没什么可供留意的地方。
男生扶了扶眼镜,开始发言:
“大家好,我叫张沉林,今年十七岁,来自a省a市,高中是a市第一高级中学,爱好是围棋和看书,希望接下来的四年里能和大家相处愉快。”
好简洁,好普通的介绍,和他的外表一样,没有任何记忆点,听不出紧张,也没什么感情,像老爷爷在念诗。
尽管如此,他的介绍在同学之间还是引发了不小的议论。
“张沉林?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喂喂,这人不是我们学校今年新生里高考成绩排第一的人吗,听说是a省的省状元。”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