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为何感受不到冷,不是温度有了变化,而是你也沾了灵力。”
霍曦和一点点的解答沈绛河的疑惑,“这也意味着你现在,在慢慢长,变强。”本想说“长大”的,可到嘴边又收了回去,“长大”二字是用在孩子身上的,不是用在伴侣身上的。
霍曦和向来注重这些与如牛毛般繁琐的细节。
很显然,这样的细节,取悦到了沈绛河。
不怎么情绪外露的沈绛河,彼时一脸笑意,嘴角勾着被夸之人常有的自豪的笑容,就连脚步都欢快了起来。
在沈绛河混乱的记忆中,他给自己的设定是孤儿,所以这是他第一次被鼓励,是先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一直到落座,沈绛河都带着笑。
回想起午饭时沈绛河的拘谨,霍曦和果断变成原型,他怕沈绛河在他的视线下,吃下午茶吃的胃疼。
沈绛河自己布了茶具,点心,心情愉悦地品味起来。
匍匐在沈绛河脚边的霍大猫,被从花藤下漏下的日光晒的打起哈欠。
午后,暖阳一晒就总是忍不住犯困,就连难得放松的霍曦和也不例外。
唯一的例外大概就是沈绛河,他睡眠不好,晚间睡不安稳何况白日,白天睡了晚上睡的更不安稳,会加倍精神折磨。
魏申到傍晚时才返回,沈绛河和霍曦和已经返回屋里,他们挨着彼此,沈绛河用手机画画,霍曦和则重新拿起了没看完的外语名著。
魏申笑嘻嘻的将一个直径约莫二十厘米高三十厘米的透明玻璃罐放在茶几上,说是让沈绛河猜猜里面是什么。
罐里装的是dú • lì包装五颜六色的球球。
沈绛河思索半晌,有些好奇的凑过去,“魏叔,这是什么法术道具吗?”总不能是樟脑丸和糖吧,毕竟这里没人吃糖,而且若是普通东西,魏叔也不会让他来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