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
等不到回答,那爱人应该是对此不感兴趣,霍曦和垂下眼眸,往沈绛河脖颈间拱了拱,欲要开口,可声音难藏哽咽。
他长出口了气,试图调整好情绪,可涌上心头的酸涩,让他嘴唇颤抖,想说的话梗在喉咙间,被蔓延开来的酸涩,灼烧腐蚀。
“我好想你……”
霍曦和第一次思绪混沌无比,除了恐惧,伤心,他再无别的情绪,他想不出还能说什么,尾椎显现的尾巴,用力但不会伤到人的情况下,紧紧的圈住沈绛河的腰身。
“我好想你,我的小薄荷……”
一句又一句追随本能的甜言蜜语,断断续续的吐露。
无人知晓,每说一句,霍曦和就越苦涩,可他必须一刻不停的说下去。
柳玉庭说,沈绛河在濒死关头身心的痛苦,无限接近了最初让他记忆错乱的痛苦值,如今迟迟不醒,是因为他困在两个痛苦里,都是真实的痛,让他无从分辨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就是说他,分不清现实和幻想……
采用电击疗法,或是感官刺激,都能将其唤醒。
但是,以上做法,是绝路逢生的选择。
霍曦和不愿沈绛河再痛苦,选了保守的方式,但是给他的时间只有短短十二小时,十二个小时后,沈绛河还没有清醒可能,便只能从上面的两中任选其一。
这十二个小时里,他要隔一段时间,呼唤一次沈绛河,抓住哪怕一丝生机,也要将人从混乱里拉出来。
“还是不肯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