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听雾余光里闯进梁宴的身影,摆弄相机的手一滞,心脏立即变得紧张木讷,抬头朝梁宴看了眼,目光都没怎么敢落在他身上,乖软地叫了声哥哥好。
程砚笑了笑:“听雾我今天可给你报仇了,刚刚足足灌了梁宴两瓶酒。”
阮听雾啊了声:“两瓶酒吗?”好多啊。
她鼓起勇气抬眼看了下梁宴。
男人额间扫过一点细碎的漆黑头发,深邃的眼皮微微掀着,侧脸下颌线锋利硬朗,看起来放纵不拘。他声音落到她耳畔,带着混笑。
“操,程砚你也没少喝。”
“梁宴,你能别说脏话?”程砚笑得不行:“就他妈灌你两瓶了,怎么着。”
阮听雾眼底盛上一丝乐,继续低头整理着相机照片,嘴角很明显地扯起一些。
“听雾你笑什么啊。”程砚笑道。
明明只是一句随意的话,阮听雾却像是被戳中心事一样,缓了好几秒才摇头:“没笑什么啊。”
程砚也只是随口一问,很快便没将注意力放到她身上。
因着晚上要去海滩边烧烤这事,阮听雾心情好了很多,直到程砚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说他现在得回家一趟。
“待会没人送你回家,不如现在跟我回家?”程砚低头看阮听雾一眼:“我回家给你弄个烧烤。”
变故来得如此迅速,她心情一下子变得沮丧起来,但当然不想给程砚添麻烦,便点点头,说了声好。
程砚:“宴爷,那我们先走了。”
梁宴不在意地笑骂了程砚一句怎么那么爱工作,程砚拍了拍梁宴肩膀,说有钱人家的少爷当然不懂。
阮听雾余光里闯进梁宴的身影,摆弄相机的手一滞,心脏立即变得紧张木讷,抬头朝梁宴看了眼,目光都没怎么敢落在他身上,乖软地叫了声哥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