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高一米八五往上,头微低,眉骨高挺,眼睫漆黑,手指细长又根根分明,中指和食指略微曲着拨可乐易拉罐。
阮听雾相机差点都没拿住,手跟着抖了下,而后连摁了好几下,放大至清晰到梁宴的眼睫。
他眼睫很漂亮,长得像鸦羽,但眉眼凌厉中又带着几分痞劲,眉微弯,眉尾却往上勾。
阮听雾将快门声调至静音,接着连拍了很多张。
拍照的时候,她心脏像被人不轻不重揉着,时而酸涩,时而开心,又时而雀跃,五味杂陈得不好形容。
但当梁宴走出镜头,她低头翻阅着刚刚tōu • pāi的照片,唇角不要钱似地往上扯。那一刻,开心压过了所有的情绪。
夜幕降落时候夜景很漂亮,阮听雾给那个小姑娘拍了很多照片。
“姐姐,能给我看看吗?”小姑娘凑过来看相机。
阮听雾弯着唇嗯了声,抬了抬眼睫,看到陈逢喆在海滩边和几个打扮漂亮精致的女孩子聊天。
忽而,陈逢喆叫了声梁宴名字,像是要叫他过来。
她迟缓地抬眼,过了几分钟,梁宴朝陈逢喆走了过去。
男男女女站在海滩上,身旁一棵棕榈开枝散叶地垂下来,沙滩上映着破碎又漂亮的光,个个打眼又出众。
过了会,陈逢喆那边传来笑声,她也听见了属于梁宴的低沉笑声。那笑声径直往她心里钻。
阮听雾食指拨了拨手腕,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打扮。海面的夜风吹过发梢,心里那根弦被拨得很响。
男人身高一米八五往上,头微低,眉骨高挺,眼睫漆黑,手指细长又根根分明,中指和食指略微曲着拨可乐易拉罐。
阮听雾相机差点都没拿住,手跟着抖了下,而后连摁了好几下,放大至清晰到梁宴的眼睫。
他眼睫很漂亮,长得像鸦羽,但眉眼凌厉中又带着几分痞劲,眉微弯,眉尾却往上勾。
阮听雾将快门声调至静音,接着连拍了很多张。
拍照的时候,她心脏像被人不轻不重揉着,时而酸涩,时而开心,又时而雀跃,五味杂陈得不好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