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累。”
唐茸赶紧接住她的脑袋，不让她磕到桌子。
“姐你回来了？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都检查过了，小问题。”
姚芳流就是还有点点怵当时忽然失重的感觉，赖在唐茸身上不起来，“这么晚还不下班？在看什么？”
“今天出这么个事儿，我在帮忙监测姐你的网络舆情走向呢。”
“哦哦，那怎么样？”
说起这个，姚芳流莫名有点心虚，瞟了眼孙珺。
她这两天在节目组挺放飞自我的……应该又招了不少黑，孙姐要生气了吧？
结果孙珺感受到她的目光，只是轻哼一声，没说什么。
耳边唐茸雀跃道：“比预想中好多啦姐！大家都帮你问节目组要说法，还有不少嗑cp的，虽然很多陈年黑子还是不放过，还有骆粉……不过总的来说这次正面声音大于负面声音，很难得呢！”
“真的？”
姚芳流松了口气。
“对啊，而且姐你还吸了新粉呢，超话里连反黑站都建起来了，咱们也终于有粉丝反黑啦。”
“啊？”
她一懵，茫然地偏头看向唐茸。
这么近的距离下被美颜暴击，唐茸脸顿时就红了：“哎呀，姐你让开点我肩膀重，就是……就是新粉嘛，你这张脸，被直播镜头怼着拍都那么好看，当然会有新粉。”
“喜欢我的？不是嗑cp爱屋及乌吗？”
姚芳流倒是知道她和骆映星的cp爆了，但没想到自己也能吸到新粉。
“不是啊，本来就很正常嘛，网上的人都把你妖魔化了，什么头号大恶人，什么女魔头，实际上你性格明明很好……咳咳，这句话不是我拍马屁。总之就是，这次直播综艺，观众更容易看到你真实的模样，容易产生改观，吸粉就很正常啊！”
“哼。”
孙珺脱下西装外套，坐在沙发上，笑了一声，“她的那些新粉，可不是因为这些而喜欢上她。”
“也对……”
唐茸挠挠脑袋，“一部分人是因为颜，另一部分其实是为了爽……”
“为了爽？”
姚芳流茫然。
“就是说，追一个大小姐，看她在娱乐圈横行霸道，看被她强取豪夺的男人反过来爱上她……虽然挨骂也多，但还是很爽啊！”
“……别瞎说，什么爱上。”
说到这个话题，姚芳流可就又沮丧了。
骆映星今天的表现……
她也不是眼盲心瞎，这下可真难再找到借口了。
分手吗？要分吗？
姚芳流以往很少在分手这件事上犹豫纠结，她看着唐茸的电脑屏幕，接过鼠标刷起来。
表情平淡地翻过一些博文，忽然，她眼神一凝。
“夺舍？魂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