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琼笑了,“他老人家就算还在,今年也得八十了,一样听不到啊。”
“那倒是。”小赵说着转向了白琼,“自打您走了之后,我就再没见谁的嫦娥演的能有您好。虽然当年也有好的没去逃难的,但是不跟您一个路子,听着就是没您那个过瘾。前几年您复出的时候我还专门去打听了,也没见排这出戏?”
白琼摇了摇手,“老啦,不能像年轻时候那样折腾啦。”
“那您今天准备唱点什么啊?”
“不是电台定戏码,说是要演《马前泼水》吗?”
“话是这么说,”小赵说,“但是想着是首场,想问问您二位还有没有其他想演的,如果有的话,也是可以调的。”
“不用,《马前泼水》挺好的。”秦霜一边说,一边想是想起了什么,嘿嘿一笑。
他们说话间,就到了三楼播音室的门口。小赵拿手比了一个“请”的动作,“这是播音室,二位请。”
刚一推开播音室的门,就传来一声口哨声,然后就是欢呼声。
白琼朝屋里看去,只见是一个不算大的屋子,从东墙开始,挤挤挨挨的排着乐队,南边是两个话筒,只在西边一侧留下了一块空地,旁边的墙上嵌了一个大玻璃窗,能看到那边各种各样的机器设备和两个工作人员。这边屋里的人他们全都认识,也算是一些老面孔了,都是曾经京城数得上的乐师,多少都合作过的。现在他们全都站了起来,朝着他们两个鼓掌。
“您二位可是来了!就等您二位呢!”前头一位高个子的说。
白琼笑了,“他老人家就算还在,今年也得八十了,一样听不到啊。”
“那倒是。”小赵说着转向了白琼,“自打您走了之后,我就再没见谁的嫦娥演的能有您好。虽然当年也有好的没去逃难的,但是不跟您一个路子,听着就是没您那个过瘾。前几年您复出的时候我还专门去打听了,也没见排这出戏?”
白琼摇了摇手,“老啦,不能像年轻时候那样折腾啦。”
“那您今天准备唱点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