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很可笑,然而身为人总忍不住时常的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谁叫我是个爱做梦的孩子。
被当做战后留下的纪念,遭受烽火后已太过破旧,长久无人修缮,失去了使用的价值。深陷于发展的人们还没能醒悟过来,就已经沉沦在金纸迷醉里。
睁开双眼的瞬间,置身于此地的我便清晰的明白,自己又在做着匪夷所思又理所当然的一个梦。怀疑自己是不是向往从前的日子,才会做格格不入的梦。
我所期望的,从不会出现在梦乡。
或许对别人来说无关紧要,对我而言却至关重要。
或许现实的我胆怯、懦弱,至始至终未曾把梦的事情吐露给任何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记得,本也不是个迷信的人,为逃脱苦海,找过解梦师等江湖术士,在专业人士面前,也不敢说的太多,只说自己一直再做循环梦,还是个噩梦。
坑蒙拐骗,卷钱就跑;护身符、逐梦灰,一无用处。
千篇一律尽说我压力太大,想的太多,束缚太紧。
我无论如何努力,逃不出这个旧魇。
尝试过在意识到做梦的那一刻把自己从梦里硬生生的拽出来,我越挣扎,梦境越清晰。
于是,我认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