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选的对么。」我发觉说出口的字句,开始发颤。
「我无法断言。」
「为何不直接给我一个痛快。」
「做不到。」
「为什么。」
「因为我会疼。」
「弄死我,你哪疼?」我失笑,当他拿我打趣。我与他除了哥收养的他的这份亲外,凭寥寥一年几月的同居,无法填平横于其间的万丈沟壑,还真算不上亲与故。
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
非要细细算起来,我可能还是他的仇人。
「心疼。」
笑容一僵,我盯着他失了声。心不在焉地低头,手中的热水袋太凉,低头摆弄了两下。
新买的灌进烧开的热水没过多少时间就凉成这幅模样,徐萼那厮当真是经商久了竟无良。
问徐萼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