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是又犯了病。」挽兰生性机敏,早伺候在一旁见惯我犯病,见我不适连忙放下菜碟上前扶着我,拿过榻旁吐盂欲接秽物又递帕问道。
「闻着油腻荤腥犯恶心罢了。」我接过白帕拭去嘴角残余酸水,叫她莫要过忧。昨夜困顿,未用膳便昏睡过去,今早更是颗粒未进,哪里吐掉出东西来。
胃里的翻腾平息,我摆摆手,唤人撤下饭菜。挽兰不听我解释,含忧置下瓶盂忙赶再下厨。
「先生等着,挽兰这就去做些清淡的小菜来。」
我点点头,挽兰的菜值得等。略略过一刻,我撑不住倦意疲软之极的睡下,一睡便是小半日。
睁眼后任凭众人哄着,咽吃不下半点油星。挽兰下厨做好饭菜净完身回房见我已歇息,只好守着饭菜时时温热着,只得一碗清粥。我就着些清淡的小菜逼着自己咀咽,才堪堪吞了几口,呕了出来。
影子在暗处,虽平日里调笑没个正形,看我厌食呕很是不放心,急急地传书瞒着我想叫身在东尤的郎中赶紧回来。
飞到半路的小鹤被我以哨召回,我取下小鹤脚爪旁的信筒撕了那传信烧化,将小鹤拔了翼翎锁进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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