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说话,垂光上得马去,伸手将他也拉上马背坐在自己身后,早已打马,不等坐稳便疾驰而出。
尚琼叫道:“我会不会摔下去?”
垂光说:“抓着我也行,抓缰绳也行。”
尚琼生怕将她也坠下马,便摸索着抓住了缰绳。一前一后坐着,万垂光时时回头,一来瞧他,怕他摔下;二来瞧后头,生怕何重绿追来。
尚琼看着她的侧脸,头颈还带着被刀锋划伤的破口。他想起两人说过的玩笑话,不知如今的模样还算不算美貌。马背的颠簸让两人靠得很近,他忽然发现垂光在抖。
他说:“你很冷么?”
垂光眼望前方,也不答话。尚琼朝前贴了贴说:“给你挡挡风?”
垂光仍在颤抖,轻轻说:“我身上还有没有血腥味?”
风从前头呼呼吹来,尚琼探头在她肩上嗅了嗅说:“不大闻得出。”
垂光说:“我刚杀了人。总觉得他的血泼了我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