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光被碧湖关在洞中练功,足足练了五天。
易归潮提前出山去侍弄他的七叶金桃,尚琼独自住在待客的雅苑,美则美矣,实在孤单。他从下凡就没有和垂光真正分开过,早等得心焦,屡次出言相询,芙蓉洞的人只告诉他“洞主和万女侠有要事在身”。他把这一句背得滚瓜烂熟,憋得脑壳都要裂了,终于按捺不住,要去寻她。
芙蓉山花木繁茂,风景秀媚。一路穿花度柳要再去找那两棵七叶金桃,却转来转去混乱了方向,又没人可问。尚琼凭着印象又走一程,前边总算有了人影。一位身着纱衫的姑娘蹲在花树之侧,像是在看地下的花草,背影袅袅婷婷,苗条可人,发间钗环摇荡,闪出细碎光芒。
他记起垂光说过,不知该叫什么时一律都叫姐姐,这时便朝那女郎问道:“这位姐姐,敢问芙蓉洞怎么走?”
那姑娘仍垂着头,只不理他。尚琼放大了嗓门又问:“姐姐听得清么?”
女郎总算盈盈站了起来,手执一柄绣花团扇,转身笑道:“这位郎君,我不认得芙蓉洞。敢问你要去那里做什么?”
尚琼闻声大惊,一旦看清她的面目,更加呆住:这竟是垂光。
她穿着一件不知是蓝还是紫的衣裳,雅致又特别;头上挽了好看的发辫,簪着一朵极精致的珠花;脸上略施粉黛,也描画得十分精细:长眉横翠,妙目流波,嫩红嘴角噙着一丁点儿放不平的笑意,促狭地看他。
尚琼哪里见过她这样打扮?除了眼神,只觉到处都不像从前的垂光,一时不知先看哪里才好,又觉得哪里都漂亮,走几步路一双眼睛已忙得不可开交,半晌方道:“你……你真好看。”
垂光又是害羞,又忍不住要笑,半低着头说:“我平时不好看,对不对?”
“不。”尚琼忙道,“平时也好看,这样也好看。”
垂光被碧湖关在洞中练功,足足练了五天。
易归潮提前出山去侍弄他的七叶金桃,尚琼独自住在待客的雅苑,美则美矣,实在孤单。他从下凡就没有和垂光真正分开过,早等得心焦,屡次出言相询,芙蓉洞的人只告诉他“洞主和万女侠有要事在身”。他把这一句背得滚瓜烂熟,憋得脑壳都要裂了,终于按捺不住,要去寻她。
芙蓉山花木繁茂,风景秀媚。一路穿花度柳要再去找那两棵七叶金桃,却转来转去混乱了方向,又没人可问。尚琼凭着印象又走一程,前边总算有了人影。一位身着纱衫的姑娘蹲在花树之侧,像是在看地下的花草,背影袅袅婷婷,苗条可人,发间钗环摇荡,闪出细碎光芒。
他记起垂光说过,不知该叫什么时一律都叫姐姐,这时便朝那女郎问道:“这位姐姐,敢问芙蓉洞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