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芃菁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么神奇?那它为啥要咬你?”
我俩面面相觑,我略带自嘲地说:“我真不知道,我要知道,可能就不会咬我了?”
江芃菁知道我之前退学的事,试图岔开话题:“也可能那只鸟的两根尾巴是被你拔下来插进去的,它气不过,只能在梦里找你,对吧。”
我被她无厘头的话逗笑了,“行吧。”
几分钟后脚就不疼了,我叫江芃菁回去听课,以防万一,我一直躺到下课。两枚一块硬币大小的红斑还在,不过脚没再疼过。我总感觉事有蹊跷,又说不上来,疑神疑鬼的,脚也不敢用力,一瘸一拐地往回走。路过高雨的教室,座位上仍旧是空的,只有摆放整齐的课本。
高三,高雨,消失五天,这不正常。我鼓起勇气,扒着窗口问他们班的人:“同学你好,请问高雨呢?”
“他旅游去了。”
江芃菁在帮我补笔记,我坐回位置上,更奇怪了,戳江芃菁,等她转过身,我抬起脚来问她:“我的草,我脚上怎么有两个圆圈啊?”
江芃菁干脆转过来抄笔记,头也不抬地说:“不知道啊,你说你梦见有只猿猴咬了你一口,脑袋后边插着你拔下来的两根尾巴。”
我摸不着头脑,以为她在和我开玩笑,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忍不住笑道:“啊?你在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