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家也因梅妃得宠而得势,梅妃的父亲兄弟都升了官。梅妃的舅舅犯了错,梅妃稍稍吹了吹枕边风皇上就宽恕了梅妃舅舅。
因此,梅妃一家变得更加猖狂,侵占良田,强抢民女这都是常有的。有一次梅妃的哥哥把家里一个婢女的肚子搞大了之后不想负责,直接把人给毒死了。那个婢女的家里人来讨说法,直接被梅妃家里的人给活活打死了。
这件事没人敢再提,都怕招惹了梅妃一家,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皇后娘娘放宽心,皇上也并非是昏庸无能是非不分,早晚会处置了他们的。”
“本宫越看你是越喜欢,可惜了,你不能成本宫的儿媳妇了。”皇后拉着白秋阑的手说道,“你也好久没骑过马了把,本宫办一场马球会,你也好好玩玩。”
“多谢娘娘。”其实,白秋阑想要的是在战场上厮杀,而不是在京城的马球场上玩闹。可总好过什么都没有,也是皇后的一片好心,白秋阑就答应下来了。
马球会那天,白秋阑将家里的几个妹妹全都带上了,也当是见见世面了。
白文安已经跟杨姨娘哥哥的儿子,也就是白文安的表哥定下亲来了。
她表哥是个实打实的老实人,祖上三代都是农民,虽然说不上富裕,但是温饱还是没问题的。到时候白家再接济点儿,白文安的日子也不会难过。
“长姐,我能骑一骑你的马吗?”白灵灵见了白秋阑的马就两眼放光,非要闹着骑一骑。
这也不怪白灵灵,毕竟白灵灵自小在武将世家长大,就算自小被养在自己姨娘身边,也多少会受到些熏陶。再加上她本就爱玩爱动,就更喜欢这些东西了。
“不是长姐小气,只是这马虽是好马,但性情刚烈,怕是到时候要把你摔下来的。”白秋阑其实对自己庶出的这几个妹妹印象也不差,只要她们不惹事,自己还是她们长姐。她们抢不走自己嫡女的荣光,自己也要理解她们身为庶女的不易。
“我不怕,要是摔下来那就是我与它无缘,那我也认了。”白灵灵倒是有将门虎女的风范。
“好吧,但不要勉强。”白秋阑把马缰绳交给白灵灵道。
白灵灵纵身上马,那匹马立刻就不乐意了,跑着跳着要把白灵灵给摔下去。
白秋阑见势不妙,赶紧过去拉住了马缰绳,马儿这才消停了下来。
“你刚刚为什么不下来?”白秋阑差点儿被白灵灵吓死,前有三皇子坠马摔得腿残疾的前例,白秋阑差点儿就以为白灵灵要步三皇子后尘了。
白灵灵被这么吼了一顿,吐了吐舌头,灰溜溜地走开了。
白秋阑扶额,想不明白白灵灵为啥可以如此没心没肺的。
白愁凝坐在一旁的台子上看着,她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不好了,请大夫来看也看不出什么毛病来。
白秋阑以为是自己不在家的这几年白愁凝营养不良落下的病根,可白愁凝自己清楚,这是她妄图违背天命,与姐姐再续七世缘分的报应。
报应就报应吧,只要姐姐能好好的就行了。
就在这时,一个不知道谁家的小姐突然闯了过来,直接想抢白秋阑的马,却被白秋阑很轻巧地躲了过去。
白秋阑好歹在边境待了这么多年,警惕性和力量怎么会是这种养在京城里的官小姐能比的?
“喂,你知道我谁吗?赶紧把你的马给我!”那人用近乎命令的语气说道。
“不好意思,不知道。”白秋阑冷声道。
那人被白秋阑的气势震慑了一下,但她似乎是嚣张跋扈惯了,并且觉得白秋阑并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就直接说道:“我是陈聘婷,梅妃娘娘的亲妹妹,赶紧把你的马给我!”
原来是梅妃娘家人,果然如皇后娘娘说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呀。
“这是我的马,无论你是谁,也不能抢别人的东西吧?”白秋阑并不想搭理这种草包,转身就要走。
“喂,你给我站住,把那匹马给我留下!”陈聘婷气急败坏,自从她姐姐得宠以后,京城里哪个小姐不是让着她呀,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对她。
陈聘婷不服气,抢过周围侍卫的佩刀就要向白秋阑砍过去,白秋阑抽出佩剑回击,直接把陈聘婷给震到倒地。
“你放肆!信不信我去告诉我姐姐!”陈聘婷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但却打不过白秋阑,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她。
“我朝律法规定,抢夺或偷盗别人财物者砍去双手,故意shā • rén者,偿命。”说着白秋阑的剑直接架到了陈聘婷的脖子上。
“将军消气。”来人穿着宫装,穿戴华丽,正是梅妃,“小妹不懂事,冲撞了将军,还望将军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小妹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