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课就是老师在做示范,以及让他们微微动手去做,等到第二节课,等他们熟悉之后让其自行操作。
代课老师再三强调女生一定要扎好自己的头发,头发如果被搅进机器里那不是什么开玩笑的事情,后果很严重。
但还是出了意外,早上喻麦冬用黑色的细圈皮筋绑了一个丸子头。
但这种细圈法绳容易崩断,在喻麦冬低头查看机器运行时,法绳断裂都未发出声音,但是她的长发却散落下来。
一瞬间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反应过来,喻麦冬的头发卷入机器中。
她觉得一股不可抗拒的吸力正拽着她的头皮
“啊!”余浅浅先尖叫一声。
贺祁年当机立断拿起一旁的剪刀将喻麦冬的头发剪短,他的手要比喻麦冬的头先卷入进机器中。
周围人目睹这一幕无不胆战心惊。旁边反应过来的刘寻棋立马将机器的电源拔了。
没有了强烈的吸力,喻麦冬中心不稳快要摔倒,贺祁年半拥着她。
喻麦冬两手掐着贺祁年的胳膊,才慢慢站稳,她仿佛还没有回过神,愣愣地抬起头,看向他,贺祁年抿着唇,表情严肃,瞳孔微缩,眼中的惧意不会是假的。
那时候眼型还并未如此狭长,两角带着些许圆润,看着要比现在稚嫩。
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喻母的新工作环境要比喻麦冬以往的那些都要华丽,那时候年纪小还不懂压抑这个词语,只是下意识的不喜欢待在那里。
她一个小孩没人管,偷偷的跑出来,在梁家附近瞎晃悠,这里的每一栋楼都离得有百米远,别墅区的绿化做的比植物园还要好些。
喻麦冬漫无目的瞎逛的时候看到不远的草坪上盘腿坐着一个小男孩。
凑近,她发现是个十分漂亮的小男孩,比她以前见过的任何一个男孩子都要好看,一张小脸蛋白白净净的,她之前来过梁家几次,都没见过他,自动就觉得他和这个房子里的人没有关系。
喻麦冬注意到他手上的木板,而且神情专注,喻麦冬在他的旁边坐下,没说话,安静地看他捣鼓手上的东西。
似乎是木板和木棍有问题,男孩一直都衔接不上,模样似乎是有些着急了。
喻麦冬此时开口询问:“你在做什么?”
“飞机。”
“不是。”
“噢。”喻麦冬点点头,然后伸出手指着木棍的某一截处,“你应该安在这里,而且这个步骤应该是在后面,你前面都还没有做好。”
“你好笨。”喻麦冬那时候还不懂什么叫遮掩锋芒,看到
贺祁年与她差不多大,下意识就觉得他和班上那些小屁孩们一样,笨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