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为什么不在走高点?一起吧?”
“好。”
有了第一次,往后喻麦冬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个习惯,周末的两天她都不会在宿舍住。
这么来两次,宿舍里的那两位室友忍不住开口询问她是不是恋爱了,周末和男朋友在校外住。
喻麦冬直言说没有,她道自己找了一份兼职,周末两天住在那边。
两人对喻麦冬的说辞倒也相信,因为在学校她们的确没有看见喻麦冬和哪个男生走的近。
至于咖啡店周末时间的兼职她直接和老板说了没空,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和贺祁年在一起的时候的确荒废光阴。
她和贺祁年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喻麦冬对这些事情无所谓,毕竟性这种东西对人来说是必需品,而且她与贺祁年的关系做这些事情并没有什么不对的。
不过贺祁年每次都在紧要关头停下,对此喻麦冬没有什么可说的。
学校的元旦晚会每个院都可上报节目,去年导员就怂恿过贺祁年去展现一下自我,说他的特长不用太过显目,站到台上就能斩获最受欢迎节目奖。
贺祁年当时油腔滑调圆滑过去,说老师你莫不是忘了我们学校是工科学校,男生人数占比大,斩斩小姑娘的票数我是行,大老爷们儿的票我应该是没什么能力能斩过来。
这件事就此别过,但没想到今年元旦晚会筹备的时候贺祁年转了性,竟然会主动报名参加。
喻麦冬只知道他那天要弹钢琴,但是他要弹的曲目保密,让喻麦冬到时候自己去现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