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渐渐的也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了。
但时间一直都只会停留在同一天,她看不清房子外有什么,住进来的客人也不喜欢和她交流,她只能每晚都守着二楼等月亮。
她的仇恨变成了一种执念,她只想看到一次圆月。
只要月亮圆了……
只要月亮圆了……
只要……
忽然,她感觉有人坐在了自己身边。
她忍不住扭头去看。
死死地盯,死死地看。
可看了好久,那个人也没有离开,她不禁问,“你为什么不怕我?”
余眠还在盯着她记忆中那些反复翻涌的画面。
闻言,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反问,“我为什么要怕你?”
艾米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只能硬邦邦地说,“因为每一个来我家的客人都很怕我。”
“每一个?”余眠纠正她,“最起码我不是。”
艾米点头,确实是这样,但她更不解了,“你为什么跟他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