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之中她与宁家人产生了羁绊,所以才会萌生出不舍的情绪,不过短暂的分离,也是为了更好的相聚。
庆幸地是如今她是自由的,不是被拘禁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哪儿都去不了。
天高海阔任鸟飞。
她若是真想见他们,也可以随时回来。
从港城到法国要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等他们到巴黎机场已经很晚了。
刚下飞机,就见到了宁夏口中那位“混账姑父”,贺家的掌权人贺闻州。
贺闻州跟她想象中不同的是他并不是姑姑口中那位古板到无趣,满身铜臭味的精致利己主义者,相反他英气儒雅,看起来像一位彬彬有礼的绅士,不过幽默细胞是差了点,偶尔有意识地缓和气氛,搜肠刮肚冒出那么一两个冷笑话,反倒将气氛搞得更加尴尬。
蒋姒偷偷打量了他两眼,说实话,她一直以为宁夏会更喜欢和自己性格比较相似的人,比如艺术家之类的,唯浪漫主义是从。
宁夏虽然是宁家小姐,宁家对她的约束却不像是梁家对自己的子女那样诸多规矩,刻板到一板一眼,强迫着下一辈按照他们制定的人生轨迹行走。
他们给予了宁夏最大的尊重,她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人生,也可以自由抉择自己的婚姻。
宁夏曾跟她说:“其实兄长为我们付出了很多,我和二哥之所以可以随心所欲地去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追求自己的梦想,这都建立在兄长的牺牲上,宁家这个重担必须要有人挑起来,兄长主动揽下了一切,只将自由交还给了我们。”
所以宁家对宁夏来说是她挑选另一半的底气,也是为她避风挡雨的港湾,但绝对不是束缚着她的牢笼。
要不然宁夏也不会养成现在这样随性而安的性子,像一阵热烈的风,拂面而来,仿佛能点燃整个盛夏。
她太耀眼了,这样的人,根本抓不住。
旁人都以为贺家和宁家是基于商业联姻的基础上,才会有了这桩婚事,可实际上宁家根本不需要卖女求荣,和贺家的婚事,是宁夏自己做的选择。
她想嫁给贺闻州,当父母的除了认可以外,似乎也别无他法。
来之前,蒋姒就很好奇贺闻州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竟然能让宁夏姑姑那样热情似火的性子也化成绕指柔,心甘情愿地跟他步入婚姻殿堂,为他开枝散叶。
如今见到了真人,蒋姒恍然大悟。
贺闻州身上的特质,似乎是旁人没有的,成熟沉稳,最重要地是长相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