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国内小众艺术的生存空间太狭窄了,如果没有足够的噱头,恐怕就算是免费,愿意来观看的观众也不多。
“我给舞协和一些德高望重的舞蹈艺术家也发了邀请函,目前还没收到确切回复,如果他们愿意出席,那对这群孩子来说,等同于是一种认可,他们也会更有信心去应对未来。”
蒋姒不想利用宁夏的人脉,更不想让谢权插手帮忙,她总要dú • lì面对一切,舞团是她要接手过来的,那么这一切问题就该由她来解决。
好在有同样是残疾人的舞蹈艺术家坐镇,她在舞蹈艺术界的地位举足轻重,舞团在她的指导下,演出肯定不成问题。
蒋姒并不是没想过可以借着对方的名号宣传,但这不厚道,她不是完全的商人,也没法用商人思维去权衡利弊。
老师愿意出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她不喜欢张扬,要不然也不会早早就隐退。
蒋姒没法用自己的这点私心,去破坏别人维持了多年的安静生活。
她这几天苦思冥想,倒是想出来了一套宣传的方案,只是效果可能不会太好。
“给我一张票吧”
唐黎笑着说:“我想等你们舞团公开登台演出那天,做第一位到场的观众。”
“你能走得开?”
“嗯,我研修课程安排不紧,下个月刚好有空回来一趟,回来处理一下家里的事情。”
“你家里?对了,阿姨的事我很抱歉没能帮到你什么。”
唐黎笑着摇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我母亲她走的时候,是笑着走的,她很开心,我弟考上了大学,我也已经开始过自己的生活了,她没有遗憾,被病痛折磨了这么多年,也撑到尽头了。”
唐黎母亲年初的时候去世了,她办完了葬礼以后又出了国,如今再度回国是因为先前登记在母亲名下的房产,那套房子是外公外婆去世前,分给她母亲的。
以前没人惦记,因为那套老房子年久失修不值钱,也就是外公外婆心疼女儿遇人不淑,怕他们死后,女儿连个遮阴避雨的地方都没有,才将老房子给了她们。
可如今不一样了,老房子那边要拆迁,一听说这个消息,宁叔和几个姨妈就撕起来了,因为那笔补偿款,扯头花扯了好几个月,都说那是外公外婆的遗产,如果拆迁要补偿,那拆迁款就得按照法律遗产继承人来分份额。
闹了那么久也没个结果,调解也调解了好几次,还是争执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