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醒了过来,看见虞幕双手抱头,痛苦不堪,身旁围了许多鬼魂在指责着他什么,自己感到十分可怕,于是拉着虞幕起身,拍拍虞幕身上的灰尘,自己离开了现场。
而现场的人像是抓住了把柄一般,继续对他冷嘲热讽,所有刺耳的语言,对着他袭来,他再一次痛苦地蹲在地上,不敢抬头看着众鬼,想起祀慕的话。
祀慕说的是对的,他不该多管闲事,原来,祀慕害怕的,是这个。
虞幕蹲在地上,无力起身,想要强撑着身体起来逃开,却发现自己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想要施法抵抗,但又想起,身旁的鬼魂,都是无辜的,自己若是伤了他们,自己便是自己心中最怨恨的存在了,就在那一刻,一双温暖的大手将他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虞幕抱着头在那个怀抱里怔怔,随后抬头看了一眼,是祀慕,于是安心地抱紧了他,祀慕看着眼前对着虞幕不停语言讨伐的鬼魂们,眼神憎恶,呆呆挡在两人面前,眼神同样,两人将虞幕紧紧护住,祀慕冷冽道:“你们,在对他做什么,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就敢如此,找死?”
呆呆张开手道:“你们,竟敢这么对神仙会长,你们完了!”
周围的人开始议论纷纷,道:“会长,他是会长?”
“别信,不可能,会长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说不定是,怎么办,要是会长,不会杀了我们吧。”
周围一阵纷争,牛头马面匆匆赶到,看着祀慕将虞幕紧紧抱在怀中,而虞幕头埋在祀慕胸前,像是在抽泣。
马面呵斥道:“你们疯了吗?这是会长,会长!搞什么东西!对着会长说什么!”
“不是的大人,他在大街上扶人,我们这些人好心提醒他不要被碰瓷,谁知道,他不知好歹,反过来骂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他的错。”周围的人反驳道。
牛头怒骂道:“你们还真好意思说,别人倒了不扶也就算,竟然还敢在这儿冷嘲热讽,要点脸吗?”
“怎么这样,我们也是好心,果然这些神仙一个个都仗势欺人。”周围人继续道。
马面顿时甚怒,破口大骂:“你们这群东西才不知好歹,让你们在这儿生活,你们竟然还敢这么对给你们创造这样生活的人说话!tā • mā • de!
有没有点廉耻礼仪!”
祀慕拉着脸,冷冰冰道:“不必再做无谓的争论,我们走吧。”
呆呆张开手将两人护在身后,祀慕横抱起虞幕,离开,虞幕将头紧紧埋在他的胸前,不敢抬起,害怕自己一抬头,就会再看到那些丑恶的嘴脸,于是一路上,他紧紧抓着祀慕的衣服,不敢松手。
呆呆看了一眼虞幕,心疼地对着街上的人大骂道:“你们都是坏蛋!穷禅哥那么好,你们竟然还说是他的错,明明就是你们坏,竟然还觉得是穷禅哥的错!”
呆呆喊完,跑到祀慕身边,紧跟着,牛头马面将在场的鬼魂全部都臭骂一顿,随后遣散了所有鬼魂,离开。
祀慕将虞幕紧紧抱在怀里,不忍心骂他,但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只能紧紧地将他揣在自己怀里,不让他再受半点伤害。
祀慕将虞幕带回了鬼屋,呆呆看着呆坐在桌前的虞幕,走上前安慰道:“穷禅哥,你没事吧,我已经帮你把那群坏家伙骂了一顿了,你不要伤心了。”
呆呆握住了他的手,在他眼前蹲下,抬头看着他,虞幕眼底无神,但却笑着回应道:“我没事,呆呆,你让我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好吗?”
林先生醒了过来,看见虞幕双手抱头,痛苦不堪,身旁围了许多鬼魂在指责着他什么,自己感到十分可怕,于是拉着虞幕起身,拍拍虞幕身上的灰尘,自己离开了现场。
而现场的人像是抓住了把柄一般,继续对他冷嘲热讽,所有刺耳的语言,对着他袭来,他再一次痛苦地蹲在地上,不敢抬头看着众鬼,想起祀慕的话。
祀慕说的是对的,他不该多管闲事,原来,祀慕害怕的,是这个。
虞幕蹲在地上,无力起身,想要强撑着身体起来逃开,却发现自己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想要施法抵抗,但又想起,身旁的鬼魂,都是无辜的,自己若是伤了他们,自己便是自己心中最怨恨的存在了,就在那一刻,一双温暖的大手将他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虞幕抱着头在那个怀抱里怔怔,随后抬头看了一眼,是祀慕,于是安心地抱紧了他,祀慕看着眼前对着虞幕不停语言讨伐的鬼魂们,眼神憎恶,呆呆挡在两人面前,眼神同样,两人将虞幕紧紧护住,祀慕冷冽道:“你们,在对他做什么,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就敢如此,找死?”
呆呆张开手道:“你们,竟敢这么对神仙会长,你们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