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色连衣裙搭配上ru白色半大的薄开衫,很柔美舒服的穿搭。
头发烫了一次性的卷,柔柔散落下来,慵懒又随性。
不是她耍心机,纯属买的衣服太多了,寄回来好几箱,不穿太浪费。
她上车时站在门外对他鞠了一躬,对他说了句日语,翻译过来就是:
“叔叔,请问我可以坐你的车吗?作为报答,我也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报答你哦。”
很甜很纯,很□□少女。
顾央上周出差,两个人半个月没见面,回来就看到她这个样子,说着这样的话,忍不住一把把她拉进来,按在自己腿上,重重亲了几口后,才埋在她颈窝气息不稳地警告:“别作死。”
穆冉不敢说话了,等他平静下来后,才坐到另一边拿出小镜子和口红补妆。
药妆店开架产品就是这点不好,容易脱妆,跟一些大牌的没法比。
订婚仪式在草坪上举行,现场布置的很浪漫,仪式流程很温馨。
林朝周的同学来的很多,年轻人总是爱起哄,该热烈的时候也足够热烈。
气氛很好,林朝周和范意欢都流下了眼泪。
顾央看穆冉一直在看着台上,握了握她的手:“很羡慕?”
他们当时订婚只是两家人吃了顿饭而已。
穆冉点点头,不过羡慕的是别的地方:“我以前也很想当医生,救死扶伤。”
她本来也可以像范意欢和她身后那些同学、同事一样的。
以前很想当医生。
“那现在呢?”他问。
穆冉弯起眼睛:“现在我只想跟老公在一起,做什么都可以。”
男人想做的,往往只有那一样。
参加完订婚仪式回到公寓时,才下午四点多,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白日宣y。
好兄弟订婚,他也没那么多架子,别人来敬酒,他喝了不少。
大约是喝醉了之后,没那么敏感,他格外的持久。
穆冉被他折腾的不行,哑着嗓子发脾气:“你不是吃药了吧?”
顾央笑着俯下身作势咬她:“你老公还需要吃药?”
穆冉说:“那就是我不行了,怎么说的来着,玩的太多已经坏掉了。你筷子搅水缸,没有快感,刺激不够。”
拜国外的塑料姐妹群科普,她的理论基础还是很过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