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做了几年的夫妻,这一刻他却那么青涩,青涩的像是陷入初恋的毛头小子,当他慢慢靠近,再度亲吻她的时候,甚至只是轻轻磨蹭她的唇瓣,纯情得不可思议。
如此郑重其事,又如此小心翼翼,穆冉的心都不由颤了颤。
但是
等到最后,穆冉从床上腰酸背痛地回过神时,回头恨恨地看那个罪魁祸首,眼睛都在冒火:“这就是你所谓十五岁的喜欢?你这是犯罪知道吗?”
她怎么就这么傻,上了他的当,简直就是鬼迷心窍。
顾央一脸餍足地耍无赖:“你十五岁的时候,我都二十一了。那个年纪的男孩都这样,你体谅一下。”
穆冉用脚踹他:“滚!”
三十一岁的老男人装什么嫩?!
顾央接手集团已经三年,现在基本都在掌控中,也有了一些可用的人,张华文站了最后一班岗,年前被调到房地产总公司任总经理。
所以这个春节前,他工作不像之前那么忙,反而是应酬多了些。
林朝周和范意欢又一次分手,这次分的无声无息,不再有质问和眼泪。
这段时间,穆冉还见了秦政一面。
他刚从国外回来,倒不是手术不成功。手术很成功,虽然无法再拿起手术刀做精密的手术,但是正常的生活工作不再成为问题。
除却术后观察的时间,他又在那里呆了一段时间,是因为杜克医生同时也是一所大学的教授,这段相处以来很欣赏他,有意收他为徒。
他这次回来有两件事,一件是想要卖了房子,把秦妈妈和弟弟带到国外,这需要强大的资金支持。在此之间,另一件事就是说服秦妈妈同意他卖掉房子。
年轻时候的秦妈妈有为儿子成才毅然卖掉房子到这里来的决心和魄力,可到了这个年纪加上病痛折磨,她不舍得把这个象征着安定的家给抛弃了,去到异国他乡寻一个不确切的可能。
这些都是秦政的家事,叫穆冉出来是要给她打借条。
这个房子,秦政一直打着还给穆冉的主意,现在要卖了,他要留下借条把买房款和利息将来还给她。
穆冉知道他的性格,没有多推拒收了下来。
两人说到穆冉要去做老师,秦政并不意外。
穆冉拨弄着咖啡,笑着说:“我有两个愿望,一个是做医生,一个是做老师,很难说不是受你的影响。”
秦政说:“那时候我没有想过做你老师,只是有一股无用的英雄主义罢了。”
穆冉说:“可是你还是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拉了我一把。”
秦政却说:“拉你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不管你看起来有多自暴自弃,其实潜意识里一直在努力自救,我只是恰巧那时候出现罢了。”
穆冉说:“那也是你出现了,不是别人。”
秦政看着坐在面前的她,虽然五官变化不大,可是之前那个倔强的小女孩已经没了多少青涩,取而代之的是这个沉静的小女人。
这么多年来,他没有那么坚强,只是强迫着自己接受现实,尽量不去回忆从前。
因为怕想到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
可这一刻,时间好像回溯到十年前,他下了班被她拉过来去书店,书店里有饮品,两人相对坐着各自看书,偶尔抬眼正好对视,就相视一笑,再各自低头看书。
那时候的将来似乎有千百种可能,而现在对坐着喝一杯离别的咖啡,就是故事最后的答案。
他有些感叹,也有些怅然,更多的是唏嘘。
明明做了几年的夫妻,这一刻他却那么青涩,青涩的像是陷入初恋的毛头小子,当他慢慢靠近,再度亲吻她的时候,甚至只是轻轻磨蹭她的唇瓣,纯情得不可思议。
如此郑重其事,又如此小心翼翼,穆冉的心都不由颤了颤。
但是
等到最后,穆冉从床上腰酸背痛地回过神时,回头恨恨地看那个罪魁祸首,眼睛都在冒火:“这就是你所谓十五岁的喜欢?你这是犯罪知道吗?”
她怎么就这么傻,上了他的当,简直就是鬼迷心窍。
顾央一脸餍足地耍无赖:“你十五岁的时候,我都二十一了。那个年纪的男孩都这样,你体谅一下。”
穆冉用脚踹他:“滚!”
三十一岁的老男人装什么嫩?!
顾央接手集团已经三年,现在基本都在掌控中,也有了一些可用的人,张华文站了最后一班岗,年前被调到房地产总公司任总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