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穆冉有体会。
比如说他会开玩笑,会故意逗她,甚至开始耍无赖。
只是她没想到他在夫妻生活上也会变,变得让人咬牙切齿。
每一次就差一点点的时候,他会故意停下,盯着她的眼睛问她愿不愿意。
具体愿不愿意什么,她混沌得都已经记不得了。
只知道自己一开始还在反抗,后来被他逼出了眼泪,只剩下“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距离上次激情已经过了一个多月,穆冉怀疑他是想把缺少的那些都补回来,两人几乎折腾到天明。
最后连清理都顾不得就拥抱着睡去。
等她醒来时,身上已经清清爽爽,连身下的床单都已换过。
顾央不在卧室,现下已经十点多,穆冉想他是去了集团。
穆冉身上酸的像是被卡车碾过,感觉比新婚之夜后都狼狈,那时候起码他还克制一些。
她挣扎着拿起床边贵妃椅上搭着的睡袍披上,到这里都还好,结果一下床腿都是软的,她嘶了一声坐回床上,气得狠狠捶了两下床,还嫌不解恨。
真想大胆话去骂一顿,可是为了这事,她又抹不下脸。
正恼着,罪魁祸首走了进来,看他那神采奕奕的样子,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还在家?”
大有一副让他有多远滚多远的意思。
顾央笑:“我又不是卖给工作了,新婚之夜后当然是要度蜜月的。”
“滚!”哪壶不开提哪壶,穆冉气得抄起手边的抱枕就往他脸上扔。
他轻松躲过去了,倒是她又扯着浑身的青紫,“哎哟”一声倒在床上。
丢人,总而言之就是丢人。
荒/淫,太过荒/淫。
她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脑袋,觉得没脸见人。
但是最后还是得见,顾央抱着她送去了洗手间。
连饭都是他一口一口喂的。
穆冉厚着脸皮,自尊心彻底摆烂。
不过却在他一边喂饭一边吟歪诗的时候破了功。
她差点喷饭,不可思议地看他:“你这是什么胡说八道!”
顾央理直气壮:“我说的也没错啊,你这是侍儿扶起娇无力,我这叫君王从此不早朝。”
“中国的传统诗词不是被你这么玷污的!”穆冉受不了。
顾央含笑:“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秀被翻红浪。古人都不介意,还以此为乐,你年纪轻轻倒挺封建。”
穆冉不理会他的打趣,倒是挺诧异:“你还会这些?”
印象里顾央这种实用主义者,可不是这种风格,她想起之前看电影时他的言论鄙夷起来:“就像看电影只看激情片段一样,你不会专挑这种诗词看吧?”
“那倒没有。”顾央否认,“以前母亲喜欢古文诗词,从小还逼我背过不少的唐诗宋词,家里很多这方面的书,我也是无意看的。”
这些穆冉有体会。
比如说他会开玩笑,会故意逗她,甚至开始耍无赖。
只是她没想到他在夫妻生活上也会变,变得让人咬牙切齿。
每一次就差一点点的时候,他会故意停下,盯着她的眼睛问她愿不愿意。
具体愿不愿意什么,她混沌得都已经记不得了。
只知道自己一开始还在反抗,后来被他逼出了眼泪,只剩下“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距离上次激情已经过了一个多月,穆冉怀疑他是想把缺少的那些都补回来,两人几乎折腾到天明。
最后连清理都顾不得就拥抱着睡去。
等她醒来时,身上已经清清爽爽,连身下的床单都已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