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字路口到咖啡馆花了二十分钟,余悦坐在咖啡馆又喝了一杯咖啡后,说要给她东西的王老师却迟迟不见踪影。
她抬手拨通电话,不等对面的人接通,头顶传来一声极其温润的轻唤,“余老师。”
她挂断电话,静静看着距离自己几步远的人,虽诧异却也没多说什么,只微微点头,道一声:“于老师,好巧。”
迎面走来的人笑得温和,一身严肃的黑色的西装却叫他穿得格外儒雅。
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向她靠近,随即落坐在她对面,清俊疏朗的面庞上是温柔和善的笑意,一双星目上挑,凝着她,直言来意:“抱歉,余老师,是我托王老师约你出来的。”
余悦微微诧异。
面前的人她认识,是和她同一年进四中的老师,只不过她是数学老师,而对面的人是体育老师。
余悦之所以知道他,是因为两人带着同一个班的课,而她也曾因为他的人与他所教课程形成的巨大违和感多留意了他几次。
两年以来,不过是见面打个招呼,要熟不熟要生不生的关系。
她猜不到他此行的目的。
“于老师找我有事吗?”
对面的人闻言点头,将一直抱在手里的盒子轻轻推到她面前,“听说你辞职了,想送你一份辞职礼物,感谢两年来你帮我顶了很多次课。”
余悦望着他认真的神色,失笑,“不必了于老师,你太客气了。”
“收下吧,不是什么贵重东西。”
他却神色认真。
老实讲,余悦总觉得对面的人很是熟悉,像是曾几何时在哪里见过一般。可她挖空了脑袋,也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在哪里见过他。
因为她的记忆里从没有过这样儒雅温润的人,如果有,凭着这种独特的气质她一定不会忘记。
所以,她应当是记错了。
余悦将盒子放在手边,轻轻道了谢。
“余老师辞职后,有想去的地方吗?”他弯着眼睛,似乎是不经意的闲聊。
“对深山里挺感兴趣的,打算去看看。”
对面的人静了静,余悦也静了静,不是什么相熟的人自然没有那么多话可以说,所以余悦打算找个借口离开,在她开口之前,却见那人突然收敛了笑意,目光里也带上了些许郑重。
“突然问这个问题很冒昧,所以提前向你说一声抱歉。余老师,听说你家里也在催婚,是真的吗?”
他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在等着她的回答。
余悦皱眉,“于老师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也在被家里催婚,就想问问余老师,缺不缺……一个应付家里的理由?”
余悦没说话,身子往后靠,审视着对面的人的神色。他面上的神色是一惯的温和,却又带了几分认真与严肃,那双好看的眸子也不躲不避,直直迎着她的目光。
她不知道他这个念头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为什么选我?”
“我和余老师同事两年,清楚余老师的为人,也刚好听说余老师也在被催婚。还有就是,余老师不是打算去山里吗?这样的话,我也不担心我爸妈经常见到你,事情败露。”
从十字路口到咖啡馆花了二十分钟,余悦坐在咖啡馆又喝了一杯咖啡后,说要给她东西的王老师却迟迟不见踪影。
她抬手拨通电话,不等对面的人接通,头顶传来一声极其温润的轻唤,“余老师。”
她挂断电话,静静看着距离自己几步远的人,虽诧异却也没多说什么,只微微点头,道一声:“于老师,好巧。”
迎面走来的人笑得温和,一身严肃的黑色的西装却叫他穿得格外儒雅。
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向她靠近,随即落坐在她对面,清俊疏朗的面庞上是温柔和善的笑意,一双星目上挑,凝着她,直言来意:“抱歉,余老师,是我托王老师约你出来的。”
余悦微微诧异。
面前的人她认识,是和她同一年进四中的老师,只不过她是数学老师,而对面的人是体育老师。
余悦之所以知道他,是因为两人带着同一个班的课,而她也曾因为他的人与他所教课程形成的巨大违和感多留意了他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