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还更?像是、主动的、投怀送抱一般。
岑声声耳垂快要红到滴血了,她双眼湿漉漉地,抬眸看?向?上方的男人。
“如果我?说。”岑声声看?着?他,窘迫开口,“或许你听?说过我?们南城公交车的传说吗?”
“嗯?”
男人浓密的眼睫垂下?,视线落在她脸上,面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我?们南城的公交师傅,不是开的太快,是飞的太低了。”岑声声怕再次被甩出去,她手紧紧攥着?周时慕手边的拉环,忿忿开口。
短促的笑意从?他胸腔倾泻而出。
“嗯。”周时慕点了点头,像是认同。
他收了手里的手机,改为两手抓着?顶上的横杆,岑声声紧握着?的那只拉环就在他两手之间。
将她护在两臂之间,“明?白?了。”他勾唇,声音散漫,“那我?勉强当一回挡板吧,免得?有人因为体重?不达标被迫偏离航线。”
其实不过只剩下?三四站的车程,但直到两人下?了车,岑声声还有种不清醒的恍惚的感觉,鼻息里残存着?那股冷冽气息怎么也散不尽。
岑声声上一次来?南城博物院,还是在南大读本科时,陪着?室友一起来?参观,这次再来?,其实许多东西她都不太记得?了。
原本她还想借着?网络的助力,勉强当一回解说。
只是终究是她鲁班门前弄大斧了,周时慕了解的,远比她这个门外汉多的多了多。
他也没有避讳,只是解释因为家族关系,难免有一些事务上的交集,他也不自?觉耳濡目染,多了解了些。
所以,最后其实变成了在周时慕的解说下?,岑声声意犹未尽地逛完了整个博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