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张星霖这听到,她觉得是一件正常不过且理所应当的事。
她在心中悄悄诽谤,她这样,跟双标又有什么区别。
林臻宜问了问心绪,继续问道:“那他们都领了证,剩下你一个还没领证的时候呢?”
这种情况,好歹至少也持续了一年。
“我就是那个独苗。”这语气,怎么听起来他还挺自豪的,“他们回他们的家,我就留在乐队的排练室看看能干什么。”
“那岂不是。”听起来竟然让林臻宜觉得惨兮兮的,她狡黠一笑,说道,“我的出现拯救了你。”
“确实。”这个词用得正中他的心意,“确实是拯救了我。”
林臻宜原本耐着性子听着他说话,身下的异样却提醒她,不经意间又给了他胡作非为的机会。
不愧是他。
“霖哥。”没法预判的力度让林臻宜直接低头咬了他的肩膀一口,可怜兮兮地说道,“你好凶。”
张星霖意识到自己如今每次她口中的这个称呼,都会觉得心痒痒的。
每次都浮出要从她这听见其他称呼的念头,但他清楚最近如同做过山车的进度,无法急求,只能等一个迫使她改口的机会。
他垂眸看着林臻宜渐渐泛红的眼尾,笑着问道:“臻臻,你知不知道。
“男人就喜欢听这种话,我倒是不介意你继续说我凶。”
“能不能别说了!”
她瞬间放弃继续揪住张星霖的衣角,而是匆匆忙忙地举起双手捂住耳朵。
可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更不知道他还会冒出什么令她更加害臊的话。
他偏却像是没有注意到她此时的感受,慢条斯理地握着她的手放下,脸上是清浅的笑意,仿佛只是两人平时再正常不过的对话。
盯着她好一会才挑眉道:“好,那我不说了。”
事实是换了个方式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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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菲到位于御景园的新工作室比起旧工作室的距离更近,短暂的车程使她打从心底感觉到这个位置的优势。
更何况这里的安保措施更好,林臻宜也不必担心会出现粉丝蹲点或者上门骚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