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以防万一,他还交代司机——
如果他一会没发消息说他自己可以去,那就去南街酒吧帮他接一下人。
好在一切顺利,他也得以自己去接夏淮枝。
他才刚刚用特殊手段打完抑制剂,自然不会轻易被诱导发情,落到上次那种地步。
只是……即使排除了信息素的影响,他的欲望还是会被她轻易挑起,让他忍不住落荒而逃。
锁上卧室门,其实也是怕自己控制不住。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因为被拒绝偷偷在床上哭?
他拿出手机,在尚未亮起的屏幕上看到了自己被咬破皮的下唇。
看来兔子急了不仅会咬人,而且还挺狠。
他暂时没时间思考去公司的时候该怎么解释,急匆匆地点开了手机里和监控关联的app。
她上次已经知道房间里有监控了,应该不会再出现上次那种意外情况。
可……当他把那间客卧的画面调取出来时,他看到她是如何如何用他的领带来自我取悦的。
一颤一颤的,正做得很认真。
他猛地切出了软件,无奈地闭上眼。
她居然把这件事忘了。
为了避免尴尬,他这次不打算和她说,免得她又以为他是在有意偷看。
其实他也理解,刚刚开始就被打断,难免想给这件事画上句点。
当然,这对他来说并不是十分必要。
即使在特殊时期,他做这种事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大部分时候靠硬抗。扛到现在,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不需要做多余的事来让自己冷静。
反正他不怕自己被憋坏,他本来就是坏掉了的。
不是指意外分化成了oga,而是——
他是个最劣等的、发育不全的oga,腺体和生殖腔都存在功能异常。
和夏淮枝那种顶级alpha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要是他再健康一点就好了。
她值得更好的,无论是alpha还是oga。
洗漱的时候,夏淮枝顺带把领带拿去浴室里洗掉了。
她没有晾在外面,把它又拿回了自己的卧室里,挂在房间角落的挂架上。
毕竟如果把它晾在外面的话,万一傅凛把它取下来戴着去上班了,她该有多难为情。
睡前,她胡思乱想了一大堆,最终还是没忍住敲开了主卧的门。
傅凛这个点还穿戴整洁,除了没打领带以外,他几乎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这回,她老实地站在门口,乖顺地问:“学长,你在浴室抽屉里放的那盒oga抑制剂是怎么回事呀?”
“我之前还以为你有过oga情人呢,但你又说你还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