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年他哥都要奔三了,就连裘城都为他的婚姻问题着急——虽然裘师炀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着急的,以他哥的地位和身价,还愁没婚可结?不过是早晚的事。
所以看到裘时煜身上的人,裘师炀第一反应就是是嫂子。
但联想到裘时煜这几天对他干的那些事,所谓恶其余胥,连带着他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嫂子也喜欢不起来。
裘时煜也看到了他,杜知桃还抱着他的腰,趴在他胸口没动,柔软馨香的发丝散在他的领口,带来几分奇怪的痒意。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冷冰冰地说:“几点了,还不睡觉?”
裘师炀站着没动,他眼睛很不礼貌地盯着杜知桃,扬唇一笑:“确实,那些事需要我睡着才能做。”
听出他语气中不屑的轻佻与嘲弄,裘时煜的脸色愈发冰冷,也愈发后悔自己将他安置在这栋房子里。
想让裘师炀听话无疑是白费力气的事,裘时煜不再搭理他,撑着地板坐起来,对不肯动的杜知桃低声说:“不想喝酒了?”
在酒精的催化下杜知桃困得不行,她怀里抱着个热热的又富有弹性的东西,跟她床上那些公仔的手感特别相似,让她很有睡觉的欲望,但听到“喝酒”两个字她一下睁开了眼,斩钉截铁道:“想喝。”
“那就起来。”
杜知桃骨碌一下麻利地爬起来了,重心不稳她还晃了两下,裘时煜把她扶到客房里,倒了杯温开水给她。
杜知桃接过一饮而尽,砸吧了两下嘴品了品酒,疑惑地嘀咕道:“这酒怎么没味儿啊?”
裘时煜恍若未闻,淡淡地低头看她:“时间不早了,你还要继续喝下去吗。”
“时间不早”激发了杜知桃某个印象深刻的记忆点,不知为何心底有个声音反复强调她不应该夜不归宿,她犹豫了一下,苦恼地抓了下头发:“不行呀……我得回宿舍了。”
可是欲望又在催促她继续喝下去,杜知桃迷迷糊糊地思索片刻,得出了一个自认为两全其美的办法,高兴地说:“这样吧,你卖一瓶酒给我,我可以把钱给你。”
她说着就要掏出手机,可被裘时煜无情拒绝了:“不行。”
他道:“我这里的酒是非卖品,只有有时候客人在这里留宿我才会拿出来给他们品尝,其他时候是不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