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把薛丛景骂了个半死。
“这家医院由陆家赞助,你尽管说实话,没有人会传出去。”魏金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上去是保证却又漠视至极,仿佛她是个物件而非活生生的人。
秦羽咽了下喉咙,不知道是不是焦虑的关系,她总觉得喉管火辣辣的在痛。
“我只能告诉陆延舟。”她硬着头皮杠,“你要是真觉得我有问题,去查,我不接受没有证据的指控。”
魏金利眯起眼睛。
反正最坏的情况无非是折在薛丛景手上,相比起来,在陆延舟这边蹦会儿迪压根就不可怕,非但不可怕,没准还能借魏金利不知道她在讲什么的这个信息差求点保护。
这么一想,秦羽胆子便大了:“你知道容岁吗?她是我的经纪人,原本想帮我解约的,但被薛丛景设计了。她今天被针对得很惨,你打开微博随便输点关键字就能知道。”
魏金利没有,但揣度的模样似乎变了变。
秦羽趁机扫了眼陆延舟,瞧着他,瞎话福至心灵:“我不告诉你,一个是因为与他有言在先不好违背承诺,一个是因为我不信你。”
“不信我?”魏金利皱眉,“我说了,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