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澡洗了快两小时,久到森峤要踹门而入了,风才顶着毛巾拉开了门。
她洗得浑身发软,因为搓得太使劲,皮肤通红,有的地方甚至破了皮。
她没力气再擦头发了,就这么一路滴着水往房间里走。
森峤抓过毛巾帮她擦,又拿了吹风机出来。风只想睡一觉,头重脚轻的,眼前都像是起了片红雾。
啰嗦的声音突然消失了,风只觉耳根清净,还没扎进枕头里,一只冰凉的手就探了过来,按在了她的额头上。
“你发烧了。”森峤声音不悦,“怎么不说?”
风茫然想:我发烧了吗?
森峤将她抱在自己腿上,摸了摸她的脸,又摸她的额头,确定道:“你发烧了。”
风茫然地和他对视,因为难受,眉头不自觉地蹙着,眼眶带着些绯色,脸上红彤彤的,对森峤的触碰没有半点反应,显然已经是烧晕了。
“是我不好。”森峤又自责,“是我没注意到……”
他将小家伙裹进被子里,又拿了一床被单出来盖在上头。风朦朦胧胧的感到冷,不自觉的发抖,森峤连被子一起抱住她,这时候奥斯克鲁高大的体型优势尽显无疑。他手长脚长,加上尾巴,将小小一团的风抱得严严实实,风上一秒还觉得冷,下一秒又觉得热,却是在这种热度中睡沉了过去。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梦里都是她在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