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欧姆设想过‘云端大脑’计划。把人一生的记忆储存进云端服务器,此后无论你的肉身是生是灭,你的‘灵魂’都永远不灭。这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我们只用将记忆和感知能力传输进仿真机器里,机器坏了,我们就换一个,不需要容易浪费资源的肉身,不需要吃不需要喝。当然,不想要仿真欧姆也行,仿真奥斯克鲁人、仿真狗、仿真鸟都可以,随你。”
森峤喉咙吞咽了一下,目光再次看向那个仿真欧姆。他想到了国家基因库,一次又一次的克隆,仿佛某种来自地狱的诅咒。
而这个东西的存在,将让地狱也自惭形秽。
他转身要走:“公爵大人,我还有事……”
“森队长!我希望你能帮我测试它!我无法长时间的不见人,其他人我也信不过,现在柯尔塔代替你处理大部分的公务,你有这个时间,又能够保守秘密,是个正直且善恶分明的人,我是相信你才……”
“我做不到。”森峤皱眉,“这颠覆了我对很多事物的认知,公爵大人……”
“你就当是玩了一个游戏。”奥兰多道,“我不勉强你认可我,但我们之中总得有人去选择更宽广的路,为了奥斯克鲁和这个星球的未来。我无法保障我是正确的,但你得允许有其他的选项出现,而不是只有‘留守派’和‘回归派’两种选择,不是吗?”
森峤迟疑地站住了。
“选项越多,对大家都有好处。”奥兰多道,“你不是在帮我,你是帮了所有人,想想你的伴侣,你的朋友,你的家人。”
“……”
天彻底黑了。风在熟悉的地毯上睡了一小会儿——这屋里大部分东西都换掉了,只有这地毯还是她所熟悉的。
她在地毯上睡出一个浅浅的小窝,随即去冰箱找吃的。没有了欧姆宠物,冰箱里全是奥斯克鲁吃的东西,很恶心。
她撇撇嘴,晃去了楼上。
她不怕被发现,周围的监控痕迹会有组织帮她清理,她来之前也早就查过了,森峤的伴侣回深港加班去了,短时间内不会出现,森峤这个点肯定不在家。
就算突然回来了……
风推开曾经属于自己的卧室门,不着边际的想:回来就回来吧,她也不怕见他。
她似乎带了点想要见面的期盼,却不主动去见,而是等着时机自己到来。
这不是在测试什么,只是想“随缘”。
矛盾在内心冲来撞去,让她做出反常的事,她自己都没有想好,如果真的被发现了要怎么办。
如果端午在这里,他是不会允许她来冒险的。
卧室变成了衣帽间,带着淡淡的海藻腥气,不好闻。
风在里头转了一圈,发现了衣柜顶上露出半只脸的小东西——是个穿背带裤的兔子娃娃。这是之前森峤给她的,是个哄睡玩偶。
他把自己当一岁孩子哄,滑稽得很。风一边不屑地想,一边又爬上椅子,将娃娃拿了下来。许久没人碰,它很脏了,空洞的眼神直直地望着她,风不知为何,竟看出了一些委屈。
森峤送她后,她原本也没怎么抱着睡过,觉得幼稚。
但这一刻,她摸了摸兔子的长耳朵,竟是觉得怀念。
眨了几下眼,风将娃娃塞进了衣兜里,她心里泛起细密的慌乱——大摇大摆进别人家都没觉得有什么可怕的,偷拿了一样东西心里却七上八下起来。
她自己都解释不清原因,便匆匆下楼,从厨房的窗户又翻了出去。
“以前的欧姆设想过‘云端大脑’计划。把人一生的记忆储存进云端服务器,此后无论你的肉身是生是灭,你的‘灵魂’都永远不灭。这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我们只用将记忆和感知能力传输进仿真机器里,机器坏了,我们就换一个,不需要容易浪费资源的肉身,不需要吃不需要喝。当然,不想要仿真欧姆也行,仿真奥斯克鲁人、仿真狗、仿真鸟都可以,随你。”
森峤喉咙吞咽了一下,目光再次看向那个仿真欧姆。他想到了国家基因库,一次又一次的克隆,仿佛某种来自地狱的诅咒。
而这个东西的存在,将让地狱也自惭形秽。
他转身要走:“公爵大人,我还有事……”
“森队长!我希望你能帮我测试它!我无法长时间的不见人,其他人我也信不过,现在柯尔塔代替你处理大部分的公务,你有这个时间,又能够保守秘密,是个正直且善恶分明的人,我是相信你才……”
“我做不到。”森峤皱眉,“这颠覆了我对很多事物的认知,公爵大人……”
“你就当是玩了一个游戏。”奥兰多道,“我不勉强你认可我,但我们之中总得有人去选择更宽广的路,为了奥斯克鲁和这个星球的未来。我无法保障我是正确的,但你得允许有其他的选项出现,而不是只有‘留守派’和‘回归派’两种选择,不是吗?”
森峤迟疑地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