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安哥拉,以这条街为分界点,往后的不用看了,对比前面车辆下陷幅度。
安哥拉懂了,道:“你倒是聪明。”
很快数据分析完毕:“第十一张截图,车辆轮胎有明显幅度变化,这里车上应该空了。在这之前,有可能换车的地点分别有这些地方。”
有三个监控死角路口,风只扫了一眼,就指出了其中一个:第三张截图,前面拐弯刚好有广告牌遮挡,巷子口宽度适合车辆进入,另一头有出入口。安哥拉,看看那一头的监控。
安哥拉很快调取出来,果然有一辆不起眼的小车从巷子里开出来,再往前倒了两个小时,那辆车早早就停在了里面,一动不动,显然是在等人。
风:就是它。追踪它的位置。
风看了自己的脚一眼,咬牙将厚厚的石膏给拆了,在脚背上缠上纱布,套上厚袜子,穿进鞋里。
巨痛使她出了冷汗,但放进鞋里之后就好很多了。
她挎上自己的背带裤小兔,往兜里放了小刀、绷带和临时止痛药。又从森峤的医药箱里拿出两条营养剂,吃了一条,剩一条,戴上帽子口罩一瘸一拐到了电话前。
安哥拉已经追踪出了具体位置,将地图投影在墙上。
风左手还吊在胸口前,骨折的脚背不太能承力,但她脸上没什么难受的表情,仿佛受伤的根本不是她。
记住地图后,她要挂电话,安哥拉道:“祝好运。我会尝试持续连接森的通讯器。”
风离开酒店,大厅里的经理警惕地看她。
风目不斜视,一瘸一拐出了门,她没有受到什么阻拦,慢慢往纸条上的目的地走去。
一路上她能感到很多窥视的视线,从周围的房子里、街道的店铺里探究地看来,每当她转头看去,那些窗户总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拐过一条街道后,她在一条巷子口停了下来。
她看起来像是累了,在巷口站了一会儿,一辆公交车缓缓开来,前面就是一个站台,巨大的公交车投下阴影,挡住了监控和周围的视线。
待公交车经过,风已经不在原地了。
街对面的二楼露台,冲出一个奥斯克鲁,对着通讯器道:“人不见了。”
“一个瘸子,你们都看不住?!”
“查那辆公交车!”
“其他人去巷子里,快!监控呢?能看到她吗?”
“监控好像出问题了,有覆盖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