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峤将椅子摆好,抱了风过来,给她在膝盖和领口放好了帕子,然后坐到对面,为她倒了一杯果汁。
“起码他们还算有诚意。”森峤道,“为你准备了不少食物。”
风低头吃饭,一时间房间里只余勺子和碗盘碰撞的轻微声响。
快吃完时,森峤终于道:“因为我不能失去你。”
风一下顿住了。
碗底还余一点羹汤,是由南瓜、奶油和柠檬汁所做,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已经提前被风吃光了。她的指尖带着一点黄油吐司上的油腻,嘴角有羹汤的痕迹,鼻尖出了一点汗。
她的面前还摆着一份煎牛排,两成熟是奥斯克鲁最后的倔强。不过风没打算吃,鬼知道这到底是牛排,还是别的什么。
在奥斯克鲁的地盘上吃肉,尤其是这么一个排斥欧姆的地方,总是要小心再小心。
她顿了一会儿,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继续默默吃起来。
森峤放下勺子,擦了擦嘴——动作虽然优雅,却也掩盖不了碗盘里腥臭味浓烈,漂浮着不知名器官的恶心。
森峤举起旁边的酒杯,晃了晃,一口饮尽:“我说,我总是会去救你,是因为我不能失去你。”
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生起气来,但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是在气什么。
她将碗底的羹汤喝光,手背一抹嘴,站起来单脚跳着往床边去,身后传来椅子被拉动的声音,风心底一紧,明明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却仍是加快了速度往床边蹦去,然后在半路就被森峤拦腰抱了起来。
森峤将椅子摆好,抱了风过来,给她在膝盖和领口放好了帕子,然后坐到对面,为她倒了一杯果汁。
“起码他们还算有诚意。”森峤道,“为你准备了不少食物。”
风低头吃饭,一时间房间里只余勺子和碗盘碰撞的轻微声响。
快吃完时,森峤终于道:“因为我不能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