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难受吗?要先回去吗?”
高大的奥斯克鲁弯下腰,腿半屈着,像是被驯服的忠犬。
陈宣惊讶地看着,风只摇头,手指放进类蛇人掌心,敲来敲去——你忙你的,我坐这儿就行。
森峤点头,掌心收拢,捏了捏风的手指。
待他离开后,陈宣探过身子,很小声的问:“他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吗?”
风揉着自己挂着的背带裤小兔,懒得解释,于是点头。
陈宣这才松了口气:“哦哦,难怪。真是吓我一跳。”
陈宣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道:“虽然这事听起来挺奇怪的,但还是想说来提醒你一下。那个……也不是没有奥斯克鲁和欧姆相爱的事,虽然很少见。”
风:“!!”
“无一例外,都是悲剧。”陈宣摆了摆手,“一个比一个惨,最好还是不要知道。我就这么一说,你多个心眼儿就是。”
风去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森峤他们还在聊,森峤脸色严肃,楼骆时不时情绪激动的拍桌,森峤不为所动的模样。
陈宣推着轮椅,问:“去楼顶逛逛吗?”
风摇头。
陈宣又问:“那就去外面逛逛?”
风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你当我傻的吗?
陈宣叹气:“你别把我想的那么不堪,我抓你做什么?只会加剧我们和奥斯克鲁的矛盾,我疯了吗?”
风觉得陈宣把自己的地位看的太高了,她转回头,森峤的视线刚好找了过来。他仿佛无时无刻不在留意风,视线对上,他严肃的神情便松了松,露出了一点笑来。
风别开眼,隔了会儿又忍不住找过去,这回却对上了有夕的视线:对方脸色怪怪的,眼神里写满了一言难尽。
傍晚远春城开始下雪。这里的时区早两个小时,其他三城已到了睡觉的时间,远春城的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
雪不大,不仔细看很像是落雨。风坐在窗前看雪,这个点出来吃饭的奥斯克鲁多了起来,一些商店关门了,街上终于热闹了一些。
森峤过来问:“去泡温泉吗?”
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示意:吃撑了,不想泡。
“你陪我。”森峤道,“他们说这里的温泉可以治伤,不过我看你还是算了,等好了再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