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打断道:“没有这回事。”
“哦,我就说。”陈宣长松了口气,吓了个半死,坐下来,“这可要不得要不得,这……什么跟什么,那可是奥斯克鲁。”
十字架抱着手臂,道:“奥斯克鲁又怎么了?什么样的爱都是爱,爱本身没有形状,是欧姆自己定义的。奥斯克鲁还不能繁衍呢,对欧姆来说岂不是天都要塌了?你看他们天塌了吗?”
陈宣摆手:“不是一回事,不是一回事。”
“是不是都是手握权力的人说了算。”十字架淡淡道,“他们需要的时候,就说一切都是合理的,你们也就觉得合理了。他们觉得不必要的时候,跟利益冲突的时候,就说这是不对的,找不对多简单,想要什么理由没有?”
知更鸟小心翼翼给自己上完药,可怜巴巴的走过来:“这时候就不要说什么权利、利益了吧?我觉得还是我比较惨。”
风面无表情道:“你不能带我走,我会自己想办法。”她又看向十字架,“你们要在这里待多久?”
“基因数据还没拿到。”十字架看向她,“你不把任务做完吗?”
风转开头:“那不是我的任务。”
“也是。”十字架点头,“牛顿只是让你配合,你不愿意配合也没办法。”
“不是。”知更鸟终于听出不对了,“你要走去哪儿?你自己走?咱们任务还没做完,做完一起走不行?你拿到那个类蛇人的基因数据不应该很简单吗?”
“很简单。”十字架看着风,“只是她不愿意。”